而一旁的幕僚則是極為不解的看著。
“王爺。”
“發生何事了?”幕僚不解問道。
可看著朱權風風火火跑走,幕僚也是一臉詫異,但想到了如今的情況,幕僚并沒有亂了方寸,而是迅速抬步跟了上去。
王府內!
朱權一路狂奔,似乎是有什么急不可耐的事情。
而王府內的侍從見到后,無不跪下來,恭敬相迎。
朱權沒有理會,直接進入了自己王府的寢殿內。
當入了殿后。
朱權站在了里面想了想,似乎是在回憶什么。
持續了一陣后。
似想到了什么。
立刻就向著床榻前走去,謹慎的看了身后一眼,打開了床下的暗格。
然后直接從里面拿出了一個塵封已久的盒子。
拿出來盒子后。
朱權謹慎的將殿門給關上了,然后坐在了處置政務的桌子前,眼神帶著一種難的回憶,撫摸著這一個塵封的木盒子。
“想一想,這盒子已經在我手上十七年之久了。”
“不知不覺。”
“高政,還有雄英,你們都已經離開了十七年之久了。”
朱權撫著盒子,喃喃自語著,臉上也是有著萬般情緒呈現。
“高政。”
“當初你給我這個盒子的時候,說如果未來我就藩之后,遇到了難以抉擇之事就可以打開。”
“難不成,你真的預料到了今天不成?”
回過神來,朱權看著眼前的盒子,流露出了一種復雜。
似乎回想起當初這個盒子的淵源,自是讓朱權思緒萬千。
不過他也沒有多想,緩緩將這個木盒子打開。
里面只有一封信。
“十七叔朱權,啟。”
書信封面上,便是這幾個字。
“高政這小子是做什么?這盒子里難道就是一封信?”朱權將信件拿了起來,又在盒子里反復摸索了一陣,確定只有一封信。
“唉。”
“我也是病急亂投醫,十幾年前的一封信難道還真的能夠解我現在的窘境不成。”朱權嘆了一口氣,也是有些覺得自己瘋了。
不過雖然如此想著。
朱權手卻不慢,迅速將信給撕開了。
映入眼簾。
“權子。”
入眼,就是這兩個字。
時隔多年。
再看到這一個稱呼,朱權也是如同小時候一樣,忍不住的翻了一個白眼。
回憶小的時候。
一個比朱權高上半個頭的小男孩對著朱權道:“權子,雖然你是我叔,我在皇祖父面前還是可以叫你叔的,可在外面,我可是比你大了一歲,你叫我哥也沒有問題,所以這一聲權子叫得沒毛病。”
“嗯嗯嗯。”
幼年的朱權雖然感覺不對勁,但礙于朱高政的淫威,只能連連點頭。
想到當初幼年時期自己追著朱高政叫哥,朱權現在都覺得臊得慌。
為了這事。
自己父皇都抓住朱高政那個家伙,狠狠抽了他的屁股開花。
不過雖然挨打了,但朱高政就是不改,仍然讓朱權叫哥,總之就是各論各的,你管我叫哥,我管你叫叔。
“高政啊。”
“如果你還活著,如今也有二十五了吧。”朱權嘆了一口氣,眼中也是帶著一種難的懷念之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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