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紫萱微笑道:“其實舅舅不說我爹,我就不討厭他的。我也清楚他很喜歡我跟淼淼,我以前那樣對他,就是他一直說我爹而已。”
“哈哈,那他肯定不敢再說你爹什么了,偷偷告訴你,你舅舅從小到大的偶像,其實是你爹呢!”
“啊?!真的?”
陸紫萱驚了。
徐韻怡捂嘴笑道:“是啊,還在穿著開襠褲的時候,就拿著一把木劍,站在土堆上指天,說自已有朝一日,一定能成為永夜大帝都認可的男人呢。”
“噗嗤!”
陸紫萱樂了,俏臉上像是長出了一朵花一般,笑得花枝招展。
“舅舅居然這么搞笑嗎!”
“咳咳,他這小子其實沒有什么壞心眼......就是跟你弟弟差不多,有時候是挺欠揍的,但說壞吧,真不壞......”
“哈哈,那我懂了!怪不得小姨你這么喜歡打舅舅的頭!”陸紫萱瞬間感同身受起來,咬了咬牙。
徐韻怡搖頭一笑。
“小姨你不用擔心,我已經知道了舅舅發生了什么,我會好好對他的!”
“嗯,紫萱真乖!”徐韻怡剛想伸手去摸陸紫萱的頭,但很快反應過來,笑著收了回來。
這小妮子就愛被陸清安摸,其他人摸她,都會讓她難受。
徐韻怡和陸紫萱聊完之后,便離開了此處,去到了石亭那邊,找到了陸清安。
“姐夫,我弟說五日后就會來這邊。”
“嗯。”
“到時候你要一起去嗎?還是......”
“老肖,屆時幫我去接一下唄。”
肖清逸笑道:“行,我倒是要看看這陰陽永夜魔帝上千年,卻還能活得好好的小子,命格有多硬!”
徐韻怡尷尬一笑。
陸清安也笑了笑。
......
時光如檐角滴落的雨珠,不疾不徐地墜入青苔的夢里,兩日閑散而過。
這兩天里,院子這邊的情況一切如常。
何訇和王鍛山兩人再次去煉器了,兩人成了夫妻一般,形影不離,天天討論煉器。
每次都是何訇提出一些新奇的煉器問題,然后王鍛山想好后,給出答案。
一開始王鍛山還是比較快回答出來,隨著何訇問出的問題越來越難,他有時候得思考大半天,甚至一天才能給出答案。
兩人煉器水平也在這種互動之下,變得越來越強。
孩子們也是每天都去書院,一直到傍晚才回來。
至于陸清安,有空沒空就跟肖清逸在石亭前喝茶。
兩人有時候不說話,一坐就是半天。
有時候則是聊一些奇奇怪怪的天,一人聊一句搭不上邊的話語。
比如,肖清逸聊到一個多年前的老友,會說,“要是他沒死,現在肯定還活著。”
陸清安會說:“每次我不知道該說什么的時候,我就不知道該說點什么。”
肖清逸:“上次這么無語的時候,還是上次。”
陸清安:“聽君一席話,勝似一席話。”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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