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志學都被打懵了。
他下意識看向左右生怕被人發現,見周圍還真有幾個狗狗祟祟朝他們這邊看的人,他攥住江琴的手腕就給她拖到了一邊,壓著聲音質問:“江琴你是瘋了嗎?你敢打我?我們都已經離婚了,你憑什么打我?”
江琴故意放開嗓子喊:“離婚了我就不能打你嗎?那你雇人打我的時候,就沒想到我死不了,會來找你算賬嗎?”
秦志學聞嚇了一跳,伸手急忙捂上她的嘴:“江琴你在胡說八道什么呢?”
江琴氣瘋了,抬腳使勁兒在秦志學的腳上狠狠一跺,巨大的力道痛的秦志學本能的松開了她。
江琴故意大聲喊:“你捂我嘴干什么?敢做不敢當啊?你敢說昨晚蒙麻袋揍我的那兩個人不是你找的?秦志學你他嗎出軌搞破鞋玩的五迷六道,我就得忍氣吞聲乖乖當你的賢內助唄?我不就跟你離個婚嗎?我還怎么你了?你用得著這樣對付我嗎?”
秦志學又慌又怕,因為他看到了圍觀的人越聚越多了。
他又把江琴往邊上拽了拽:“我沒有,你有什么證據證明是我找人干的?”
江琴在兜里掏出信封朝他甩過去:“傻b,你自己看看吧,你那姘頭都跟我說的清清楚楚了,她大概以為我必死無疑了,才敢如此挑釁我,沒想到吧?我福大命大被人救了!
本來我還想著咱們畢竟是二十多年的夫妻,總有些情分在的,以后井水不犯河水就行了,但我實在沒想到你會如此狠心,既然你不仁那就別怪我不義了……”
她說完就要走。
秦志學一把拉住她:“你去哪?你要干什么?”
江琴冷笑:“你那姘頭不說舉報你了嗎?我總得把這罪名坐實了才好!”
說完她狠狠甩開他,轉身就走。
秦志學再次攔下她,聲音哀求:“江琴,江琴我錯了,你別去,你得為咱女兒想一想啊!”
江琴:“你要打死她媽媽的時候,你怎么沒為你的女兒想一想呢?”
她說著眼淚忍不住的掉下來,聲音緩了不少:“秦志學我真是不明白,那鄧蘭梅到底哪里好?要是她長得多好看,多優秀,我輸給她我也不會覺得這么憋屈,可她不就是個殘花敗柳還帶了三個拖油瓶的殘疾老太太嗎?哪就讓你這么另眼相待了?
離婚都不夠,非得打死我才甘心是吧?她用我的身份去舉報你,那樣你知道后必然會來找我算賬,最后我被你打死了,你被抓進去,她坐收漁翁之利,她是不是早就知道你的錢藏在哪才敢這么有恃無恐?
好好想想吧秦志學,鄧蘭梅是愛你,還是愛你的錢!他都要攪和的你妻離子散家破人亡了!”
挑撥完,江琴轉身離開。
秦志學都腦瓜子嗡嗡的,急忙抓起剛剛那個信封來看……
等他看完信的時候,怒火已經沖到了天靈蓋。
這個該死的女人!
前幾天還哭哭啼啼說不是她,今天就敢大膽挑釁江琴,算計他了。
早知道他就不管她了。
她愛死死愛活活。
這么多年,他的日子一直消消停停的。
自從她來以后。
他的糟心事一件接一件。
先是動用權利幫她離婚,接她到京都治病,給她找房子,然后給她接兒子過來,接植物人女兒過來,再然后是她說漏嘴被他老婆發現他們的關系,他們大吵一架,他不得不動用私房錢,再次幫她換房子。
她兒子成了癱子,她哭哭啼啼非要讓他給他報仇,他腦袋一熱找人打傷了陳劍鋒,然后是江琴跟他離婚……
再然后是他找人教訓江琴,江琴在這大吵大鬧……
確實,他為了鄧蘭梅做了太多不過腦子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