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萍氣夠嗆也只能胡說:“她好像用左手的推的,就站在那個緩步臺上,服務員就在那邊站著……好像是這樣,我也記不清了。”
傅東升點點頭給傅東良一個示意。
傅東良便拉著剛才那服務員走了過來:“說吧!”
服務員心慌不已,說出的話也磕磕巴巴:“這、這位女同志就在上邊第二個臺階,用右手推的她,我當時就站在這看的一清二楚。”
話音落下,大家都忍不住笑起來。
還一清二楚呢!
他說的沒有一個是跟陶萍說的一樣。
傅東升看向陶萍:“看來你這個目擊者不能算證人啊!”
“我,是我記錯了,我腦袋摔得迷糊,記不清了。”
“行了!剛才還口口聲聲理直氣壯,誰推的?誰看見了,你都記得,這會兒又說腦袋摔迷糊,記不清。記不清就先別說了,也聽聽別人都是怎么說的!”
傅東升說著看向蘇丹:“蘇丹你說到底怎么回事?”
蘇丹道:“我和臻臻聽說你喝醉了想去看看你,結果剛進門就看見陶萍衣服都脫了,就躺在你身邊,不信你們看,她旗袍的扣子到現在還沒扣上呢……”
眾人聞都朝著陶萍看過去……
隨即議論聲再次響起:“媽呀還真是……”
“一共5顆扣子開了三顆,說沒脫衣服誰信吧?“
“就是這種盤扣很難解開的!”
陶萍聞,急忙拽緊領口,慌慌張張解釋:“我、我這是你剛推我下樓時崩開的……”
蘇丹瞥她一眼懶得跟她爭論這沒有營養的話題,繼續說道:“我見她如此不要臉確實很生氣,她臉上的巴掌確實是我打的,因為那時的你躺在床上呼吸急促,狀態明顯不對,像是被人下藥了,而她卻想趁人之危,我都不敢想象我和臻臻要是沒去看你,后果會怎么樣,如果我沒猜錯的情況下,她一定還安排了別人無意間撞破你倆的奸情,然后再逼你娶她,就說我怎么還能忍住不動手?”
眾人滿眼震驚:
“這女人這么不要臉?這該不會是知道人家有對象,所以才用這么下流的手段吧?”
“可傅東升不這樣子不像是被下了藥的啊!”
“難道蘇丹在說謊?”
“不確定在聽聽。”
蘇丹繼續說道:“她掙開我忽然朝樓下跑來,我怕她把這件事宣揚的眾人皆知,所以也跟了下來,誰知走到上邊緩步臺那,她卻突然停了下來,就在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她抓著我的手往她身上推了下,她就摔了下去,接下來就是你們看見的這樣,她口口聲聲說是我疑神疑鬼,把她推下樓的!”
陶萍瘋魔般的喊道,聲音尖利刺耳:“胡說,你胡說,就是你推我下來的……”
蘇臻聽夠了她的狡辯,當即厲喝一聲:“夠了!”
她剛才往陶萍嘴里拍進了一顆真話丸,之所以一直沒用,就是想看看傅東升和胡海月的態度。
現在看來勉強過關。
所以她也就懶得跟她浪費時間了。
她用意識跟小瓶說:“用真話丸。”
小瓶:好勒,已經催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