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么多人參與了這件事呢?放心,我會一個一個跟你們算的!”
蘇臻說完眼睛環視一圈,對上老三和老五的視線時,她們都下意識回避了。
一顆心慌亂不已。
本來想著老四出息了,她們也能跟著沾個光啥的。
現在她不收拾她們就不錯了。
蘇臻現在懶得跟她們計較又問王宏娟:“葛東是不是也被下藥了?那給我姐下藥的是你,給葛東下藥的是誰?你們是在哪弄到的藥?”
王宏娟:“葛東的藥是媽媽下的,藥是給豬配種的藥。”
白鳳琴一開始還掙扎著想去抓王宏娟,想讓她閉嘴。
但因陸宴禮的阻攔以及怕被人說是心虛,總存著一份僥幸,覺得女兒應該沒那么傻,那還能什么還都說啊?
可現在聽完她事無巨細的交代,她已經心如死灰了。
她就是這么傻。
蘇臻道:“所以你們是算計我們不成,又誣賴上我們了?難怪我姐吃飯前就跟我她腦袋發暈身體發熱,敢情都是你們給下藥弄的?要不是我給我姐做了服用了解藥讓她鬧肚子,怕是你們的計劃就得逞了,你們可真是惡毒啊!你們知不知道給人下藥是故意傷害,是要坐牢的?”
自從傅東升進門就嚇得都沒敢說話的王國強,聽到要坐牢才敢試試探探上前:“蘇、蘇臻,沒那么嚴重,咱都是一家人,我知道這件事是宏娟的錯,你看你和你姐也沒事……”
“你是在哪看出我們沒事?”蘇臻眼皮兒一翻:“我們過來參加姥姥的生日宴,連頓飯都沒吃就被你們又是打又是罵又是冤枉的,我姐被你兒子打的腦震蕩,到現在都不敢動,第一天戴的手鐲也碎了,那是我姐和我姐的定情信物,你們下藥,毆打,損毀他人財物,這么多罪名,怎么也得五年起步,我們肯定是要報公安的,剛才王宏娟說的那些大家也都聽見了,要是公安問起來,還希望鄉親們能實話實說。”
王國強聽的腿都軟了,他急忙道:“賠錢,我們賠錢還不行嗎?”
蘇臻瞪他一眼:“錢,你們當然得賠?就是報公安你們也得照價賠償,都不說我姐腦震蕩的醫療費,誤工費,就這手鐲也是有價無市,你就算賠傅縣長五萬塊,他都不一定能再買得到一模一樣的,怎么算我們都虧,你倒是還一副勉勉強強的樣子……陸宴禮報公安……”
陸宴禮拿出自己的大哥大就要撥打電話,嚇得王國強急忙攔下他:“別別,咱都是親戚,你看我們也受了懲罰,你們就高抬貴手別報公安了……”
“你們那叫受什么懲罰?頂多是自作自受。”
“是是,我們是自作自受,秋燕,蘇臻,蘇丹你們就放過我們吧,我們賠,砸鍋賣鐵也賠……但不能讓我宏偉和宏娟去坐牢啊!否則他們這輩子就毀了……”
蘇臻冷漠道:“你說錯了,除了你兒子和你女兒,你、包括你老婆,你們每個人都跑不掉,你們都是此次案件的參與者,都得坐牢,剛才大家都聽見了,還有傅縣長在這坐鎮,你們就是想抵賴都抵賴不了。”
她的話音剛落,忽然砰的一聲,嚇了眾人一跳,紛紛朝聲源看過去……
那聲音是在西屋發出來的,那感覺像是重物墜地的聲音。
難道……
蘇臻神色一凜,急忙朝西屋跑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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