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宴禮和陸城峰把連呼帶叫的劉慧敏給送去了派出所。
陸冰雪先是起訴跟王樹強離婚。
然后又以故意殺人罪起訴了劉慧敏。
接著她跟警察說起當年她被強奸的一事兒,又把自己的懷疑一說,讓公安同志著重調查審訊王樹強。
公安也覺得兩個案子有很多共同點,便將兩個案子合并為一個案子辦理。
幾人在派出所回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蘇臻還在老宅。
所以陸宴禮又特意來老宅接了她一趟。
兩人出來經過陸可榮家時候,聽見他們房間大一聲小一聲的爭吵。
但他們并沒理。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虐不可活!
他們落得今天這個下場是他們咎由自取的!
路上,陸宴禮看向蘇臻問:“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王樹強就是當年欺負我姐的男人……”
蘇臻意外了下。
她是哪里露出馬腳了嗎?
倒也不是怕人知道。
只是她沒法解釋。
畢竟公安都還沒查到的事兒,她怎么可能知道?
重生這種事也不能跟誰都說。
這弄不好容易被抓去做研究啊!
她試探地問:“從何說起?”
陸宴禮:“就感覺我姐猜到這個可能的時候你沒半點意外,感覺你好像還挺欣慰的樣子,而且你第一次見我姐的時候就在提醒她王樹強并不好,后來還又勸我姐離婚……”
蘇臻道:“你姐當年不就是在下洼被欺負的嗎?我能聯想到王樹強也挺正常啊!而且我第一次見她,她就在娘家坐月子,老公還不來看她,這男人能叫好嗎?后來去她家,她婆婆把她推到樓下命都差點沒了,她老公還讓她幫忙隱瞞,就這男人不離婚還留著當蘸醬菜啊?”
看著她義憤填膺的樣子,陸宴禮有些忍不住笑。
雖然她說的句句在理,但他就是覺得哪里不對勁兒:“那今天的公安也是你早就安排好的?”
蘇臻凝眉:“這怎么可能?”
陸宴禮狐疑的看向她:“你不是在幫姐嗎?事實證明你的方法也確實不錯,我姐終于就看清了那個畜生……”
蘇臻:“我是在幫你姐,但我也沒想讓咱陸家跟著一起丟人啊,被王樹強強奸的女人多了,我只不過找到受害人給了她一筆錢,讓她去報案,沒想到公安會在今天過來抓人!”
陸宴禮抓起她的手:“我沒有怪你的意思,要不是這樣,我姐怕是也不能這么堅決的離婚!我得謝謝你。”
“這還差不多,那你想怎么謝我?”
陸宴禮想了想:“要不……我今晚多賣點力氣?”
他說著曖昧的湊近她,蘇臻又羞又氣,氣惱的推開他:“沒點正形。”
“呵呵呵……”
男人笑的很是愉悅,攥著她的小手溫暖又覺得安心:“今天那幅畫你就是故意的吧?”
蘇臻歪頭笑了:“算是吧,蘇寶珠賣畫的那天我正好在當鋪。”
陸宴禮捏捏她的小鼻子:“小狐貍,太狡猾!”
蘇臻倒退著走路,笑著看他:“你給爸和他們那些老戰友拍照了嗎?”
“拍了,拍了很多,他們都很高興,每個人拿一張照片回去的!”
蘇臻滿足的笑了:“挺好,這次他們也能記住你了。”
“什么?”
陸宴禮瞥了她一眼,有些沒聽懂她是什么意思。
蘇臻笑了:“沒什么,我說出風頭和出風頭也是不一樣的!”
上一世。
陸可榮一家在這場生日宴上出盡了風頭。
那些老首長把他家每個人都夸了一頓,包括當時唯唯諾諾的她。
否則陸景鵬的晉升之路怎么會那么暢通無阻?
而病懨懨的陸宴禮卻無人問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