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瀾抬眸,瞥了一眼溫老爺子,唇角勾起一抹淺淡的弧度。
蘇雅琴驚的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爸,你沒事兒吧?上大學是說上就上的?小黎努力了這么多年,沒日沒夜的看書學習,才過了京大的錄取線,溫瀾一個被學校開除的人,想去京大?開什么國際玩笑?”
溫老太太沒什么表情的看了一眼老爺子,隨后看向溫啟銘,“我不管你用什么辦法,瀾瀾必須得上大學。”
“媽……”
溫啟銘剛想說話,溫老太太打斷,“你別忘了,你是怎么有的今天這種日子。”
溫啟銘一陣難堪,他看了一眼老爺子,最終道,“行,我會想辦法讓溫瀾上大學,但京大別想了,她沒資格。”
“呵~”溫瀾嘲弄一笑。
溫啟銘沉著臉,“你笑什么?”
“我沒資格?”溫瀾像是在琢磨這句話,忽的就笑出了聲,“山雞變成鳳凰,時間太久,已經忘了他當初是怎么蛻變的。”
“你!”溫啟銘滿臉怒氣,“溫瀾,你的規矩都學到狗肚子里去了?這么跟我說話?”
溫黎嘲弄一笑,“一個鄉下的野丫頭,能有什么規矩?她媽除了教她勾引人,也沒教別的了。”
溫瀾笑了。
她站起身,朝著溫黎勾了勾手指,“你過來。”
溫黎想到昨天挨打的情形,身體猛然一縮,“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同一件事上我不會吃兩次虧,你要是再敢動手,我就叫保鏢了。”
她不來,溫瀾就走了過去,站在她面前。
忽然抬腳,將溫黎直接踹飛了出去。
溫瀾的方向感很好,溫黎是呈直線非到身后的酒柜上,滿柜子的酒摔了一地,酒撒了溫黎一聲。
“溫瀾!”溫黎氣的大叫。
她渾身上下都是酒,剛買的白色衣服都被紅酒染了色。
溫啟銘更是氣的臉色鐵青,這些都是他珍藏多年的酒,就等著關鍵時刻派上用場,就這么被溫瀾給毀了。
“溫瀾,你鬧夠了沒有?”溫啟銘怒聲道,“一家人吃飯,一句話不對你就動手,你是到這里來稱王稱霸的嗎?”
溫瀾斜了他一眼,隨之走到溫黎面前,腳踩在溫黎的臉上,嗓音冰冷如寒冬,“聽著,以后說話不要帶上我媽,她有潔癖,不喜歡出現在賤/人的口中。”
溫瀾蹲下來,拽住溫黎的頭發,對上她那雙仇恨的眼睛,輕拍她的臉,“看來你媽沒告訴你,你這個山雞是怎么變成鳳凰的,我來告訴你。”
蘇雅琴聞,大叫一聲,“溫瀾,你敢!”
溫瀾回頭盯著蘇雅琴,那視線如同惡狼一般。
她唇角微微勾起,“你說什么?我沒聽見,來,過來說。”
蘇雅琴嚇的一個激靈,瞬間后退好幾步。
她抓住溫啟銘的胳膊,示意他趕緊想辦法。
溫啟銘也氣的不行,他厲聲道,“你要是再鬧下去,就永遠別想見到你媽的骨灰。”
溫瀾眸子一瞇,渾身散發著一股危險的氣勢。
她眼神冷冽的看著溫啟銘,眸里泛著一抹猩紅,像是一頭隨時都會暴怒的老虎。
溫啟銘對上他的視線,冷聲道,“你突然回來,不就是想要你媽的骨灰嗎?只要你乖乖聽話,我就把骨灰給你。”
溫瀾松開踩著溫黎的腳,一步步的向著溫啟銘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