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墨錫旁邊的男人聞,動作迅速的鉗制住他。
隨后就將一顆藥丸往楚墨錫嘴里塞。
楚墨錫嚇了一跳,一個飛毛腿踢過去,趁著對方閃身的功夫,趕緊跪爬向時廷之,“五爺,我錯了,我以后再也不敢聽你爺爺的了……我冤枉啊!竇娥也沒有我冤啊!”
他跟嚎喪似的,聲音響徹別墅。
時廷之擰了擰眉,“閉嘴!”
楚墨錫忙止住聲音,訕笑著對楚墨琛道,“五爺,不生氣了哈?我一定給你把那女人找出來,讓她對你負責……”
話說一半,他突然想起什么,“不過,她要是對你負責了,你家里那位怎么辦?那可是你爺爺親自定下的婚約,你這兩年躲著不肯見她,你爺爺才著急上火,想出了這一招。”
時廷之一腳踹開他,“我叫你去談離婚,你在干什么?”
楚墨錫哭喪著臉,“你覺得我敢嗎?你爺爺跟個門神一樣,只要我一有動作,就知道是你安排來的,馬上阻止我一切能和你媳婦見面的機會,我根本見不到人。”
時廷之捏了捏眉心,“你跟我爺爺說我快死了,讓他過來,你帶著方津成去家里談。”
他不知道那個兩年前拿著婚約上門,要求他們履行婚約的女生長什么樣,也不知道名字,更不知道一切跟她有關的東西。
兩年前領證,甚至都是特事特辦,由他爺爺出面解決。
他對那女人沒興趣,干脆去了外面,兩年不曾回來。
他以為他兩年不露面,那女人應該能知道他的態度,自己離開。
卻不想她不僅沒離開,還聯合爺爺給他下藥。
和那晚的女人一樣,都膽子挺大的。
想到那晚的女人,時廷之臉色一沉。
她最好一輩子別露面,否則,他一定把她剁碎了喂狗。
溫家。
“這個家有我就沒有溫瀾,你們要是非要把她接回來,我就去死。”
溫黎紅著眼咆哮,她手里的小刀抵在白嫩的手腕上,大有一副必死的決心。
“小黎,你快把刀子放下,你這不是要媽媽的命嗎?你死了,你可讓媽媽怎么活?”蘇雅琴穿著一條性感的吊帶裙,哭的梨花帶雨。
她試圖從溫黎手中搶走那把小刀,卻撲了空。
溫黎抵住手腕的刀用力了幾分,手腕上瞬間有一道劃痕,血從手腕上流了下來,她瞪著溫瀾,怒吼道,“讓她滾,否則溫家今天就給我準備喪事吧!”
“啊!”蘇雅琴看到溫黎手腕上的血,大叫一聲,“小黎,你別激動。”
她轉頭拉住身旁的溫啟銘的衣服,哀求道,“啟銘,你快勸勸小黎,我就她這一個女兒,我求你了,她從小就體弱多病,要是她有個三長兩短,我也沒法活了。”
溫啟銘沉著臉看向溫黎,呵斥道,“夠了!溫瀾是你姐姐,你無理取鬧也要有個度。”
“她不是我姐姐,她是你和小三生的野種。”溫黎歇斯底里的喊道,“你當年為了小三拋棄我媽,現在又要為了這個野種,逼死我嗎?好,我現在就去死……”
“小黎……”
蘇雅琴急的差點暈過去。
她怎么也沒想到,溫啟銘開了一場發布會,就把溫瀾給帶回來了,還讓她以后住在家里?
溫黎當場氣的鬧著要自殺。
她自己險些也氣的昏過去。
秦玉那個賤/人,當小三破壞她的家庭,還生了兩個野種。
本來這些年溫瀾養在鄉下,她眼不見心不煩。
可偏偏溫瀾要回來?
家里已經養了一個野種了,再來一個野種,是來給她添堵嗎?
她絕不會允許這種事發生,溫瀾必須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