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
溫瀾看著眼前這個渾身是傷,昏迷的男人,向來喜行不于色的她,臉上出現一絲龜裂。
她呼出一口濁氣,忍住了將他一腳踹出去的沖動。
罷了。
昏迷就昏迷吧,還能用。
溫瀾將男人拉上床,關掉燈,春宵一度。。
她視線落在男人身上,看著身高體壯,長得挺帥,那方面的能力卻差的驚為天人。
忽地,男人睜眼,入目便是一張美的令人窒息的臉,他瞇了瞇眼,抬手掐住溫瀾的脖子,嗓音冷冽,“你對我做了什么?”
溫瀾擰了擰眉,聲線清冷,“送你來的人,沒告訴你?”
時廷之只略微一想,便猜到怎么回事。
他冷峻的臉上裹著一層寒霜,渾身氣勢盡散,“你把我當鴨子?”
溫瀾清冷地廉價僵了片刻,眼眸掠過一抹寒意,“你最好不要是鴨子。”
她要找的是個干凈的男人。
若她第一次是給了鴨子……
那就——太好了。
她可以——開剁了。
時廷之掐住溫瀾的修長的手緊了幾分,深邃的眸子微微瞇起,“睡了我,還把我當鴨子,你命很大。”
語氣平靜,如深不可見的潭水。
熟悉他的人知道,這是發怒的前兆。
溫瀾抬起清魅的眼眸,紅唇微勾,手里滑落一根銀針,動作迅速的朝時廷之的脖頸處扎了過去。
時廷之身體一僵,直直的倒在了床上,他本就凜冽的氣場此刻如同暗涌的風暴,似能將人吞進旋渦中。
溫瀾起身,慢條斯理地整理衣裳,“上了我的床,還敢威脅我的人,你的命也很大。”
她轉過身,走到時廷之面前,白皙纖長的手指挑起他的下巴,“你的服務我很不滿意,十分鐘換二十萬,你該知足。”
溫瀾從他兜里摸出手機,破解了他的手機密碼,給他掃碼轉賬二十萬,隨后將手機扔給他。
時廷之瞇了瞇眼,他的手機密碼是經過特殊數字組合,輕易不會有人解開,這女人竟如此輕松解開他的密碼。
“拿了錢消失,不要試圖對我有任何非分之想,否則,我會讓你那十分鐘的工具,五秒都維持不下去。”
時廷之氣笑了。
好!
好的很!
他時廷之頭一次被強睡,還被嫌棄十分鐘,甚至威脅他不要對她有非分之想。
若不是這該死的女人給他扎了一針,他動彈不得,他定要將她剁碎了喂狗。
溫瀾瞥了他一眼,面無表情的道,“十分鐘后,你會恢復知覺,把這里打掃干凈再滾,不要弄臟我的地方。”
不給時廷之一個眼神,溫瀾轉身就走,剛走到門口,手機鈴聲突兀的響起。
“瀾姐,我給你找的人出車禍了,現在緊急重新找,給我二十分鐘,你撐住。”話落,對方就掛斷了電話。
溫瀾,“……”
她看著黑掉的手機屏幕,陷入了沉思。
大約一分鐘后,她轉頭,一難盡的看著時廷之,“你不是他們送過來的人?”
時廷之冷峻的臉上泛著怒氣,幾乎是一字一字從牙縫里擠出來,“你說呢?”
溫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