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我都聽你的。”
“訓練太累就緩緩。”
“我不怕累。”
“我怕呀!你這樣三天兩頭生病,不能履行合約,我可是要賠錢的!”
“哦……”
“又哦,是燒傻了嗎?”
“不是,你來了,我有些高興。”
“有多高興?”
“感覺病好了。”
“呵,剛還說我不會治病呢。”
“學姐就沒想過,你不是醫生,但可能是藥。”
“嚴同學,你是在撩我嗎?”
“嗯啊,蘇學姐。”
“膽子不小!”
“還是太小……”
這晚,蘇閔婕在廚房陪嚴寒整整站了一個小時,有一搭沒一搭地說了很多話。
具體說了些什么,她第二天就忘了。但在后來的許多年里,每當她失落迷茫時,總會想起那晚的米香。
那樣純粹,那樣香甜。
可就是這樣美好的時刻,在不久后,被人捏造,利用,宛如粥里被人扔進了老鼠屎,讓人惡心,憤怒,又惋惜。
……
蘇閔婕給元真打去電話,詳細詢問了嚴寒的情況。
得知他后半夜極有可能會反復,便留了下來。
其實她完全可以叫別人來,但對上嚴寒軟軟的眼神時,離開的話她就說不出口。
后半夜,嚴寒果然又發起了高燒,整個人燙的像炭火。
不能過量服藥,蘇閔婕只能幫他物理降溫。
忙了一夜,第二天離開時,整個人腳步浮虛,憔悴極了。
許是天生的警惕性,在她打開車門的瞬間,突然抬頭往某個方向望了一眼。
那里一道亮光閃過,不見人影。
為安全起見,蘇閔婕在工作群里發出消息。
留意網上動態,凡是關于嚴寒和我不良論,通通壓下去。
之后幾天,網上風平浪靜,她所擔心的事并沒有發生。
就在蘇閔婕以為是自己太敏感了時,一組照片以快遞的形式到了紀家,收件人是紀霜。
寄件人很貼心地留了電話,紀霜打過去,那頭很興奮的道:“紀小姐,你還記得我嗎?我是柳蕓兒啊!”
雅市很大,但圈子很小。
當年大張旗鼓追裴祈,后來又混進紀焱交際圈的墻頭草柳小姐,紀霜多少有點印象。
“照片你都看到了吧?”
“看到了,我不明白的是,柳小姐為什么要寄這些東西給我?”
柳蕓兒義憤填膺:“焱哥以前幫我很多,我怎么能眼睜睜看他上當受騙。蘇閔婕根本就是個水性楊花的賤人,不然你以為裴家為什么會不要她。肯定是她婚前就開始亂搞,這才弄得生不出孩子來。當了裴太太還不知收斂……”
紀霜扶了下額頭,打斷她的話:“柳小姐這么有正義感,為什么不直接曝光她?”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