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依珊有些苦惱煩躁。現在集團里接連出事,安東海都被關進了警察局,她哪還有心思去管什么小矮馬啊。再說,那徐叔本身就是養小矮馬的專家,他都束手無策,安依珊就算是去了,能有什么用?“你先別著急。”就在這時,陳凡攔住了她。陳凡說道:“那小矮馬不便宜吧?”安依珊點點頭又搖搖頭:“我爸喜歡的東西,我也不太懂,一匹得值個幾百萬吧。有幾匹極品的,價值得更貴吧。”這么值錢!看來,還是貧窮限制了咱的想象力啊。陳凡家平時也就養個雞養個鴨,養個貓養只狗,再養幾只大白鵝。有錢人養的東西,跟人家沒法比。“這樣吧,我去看看吧。”陳凡說道:“反正我現在也沒啥事兒,說不定,能幫上點忙。”安依珊驚訝的看著陳凡:“我知道你醫術厲害,可是,你還懂獸醫嗎?”陳凡笑了笑說道:“其實給人治病,和給畜生治病,也沒多大區別。這樣吧,我去試試看吧,說不定就能給你排憂解難呢。”安依珊點點頭:“好吧,那我叫車送你過去。我得回集團了。現在集團里面亂成了一鍋粥,我必須得趕緊回去主持大局。”“不用,我自己打輛出租車就好。你們這邊出租車很方便的。對了,你多注意安全。”陳凡想了想,又從身上拿出一張護身符遞給安依珊:“這個你拿著,使用方法和上次那個一樣。”“謝謝!”安依珊接過護身符,深深的看了陳凡一眼。眸子里,閃過一絲柔情,一絲異樣的東西。自從塔利亞島一行,安依珊和陳凡的關系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在安依珊的心里,顯然,少了幾分高傲,多了一個男人的影子。兩人就此分開,安依珊急著回公司,起身走了。而陳凡則站在路邊,抬手打了一輛出租車。很快,陳凡坐上出租車,告訴了司機地址,直奔北界。這個出租車司機很健談,并且還有點話癆。一路上主動跟陳凡攀談,陳凡不聽都不行。司機一邊開車一邊扭頭打量著陳凡:“兄弟,聽口音,你是內地來的吧?你是來旅游還是來這邊工作啊?”陳凡淡淡一笑,也沒必要說實話:“算是來旅游吧,過來玩幾天。”“來旅游的啊。港城其實也沒啥好玩的啊。其實說起來,你們內地這些年,旅游業啊,各方面發展的都很不錯的,就是有些方面太保守了。”出租車司機師傅笑著說道。“大哥,哪方面保守啊?”陳凡好奇的問道。其實他這人,沒事兒的時候,也是很喜歡聊天的。司機就笑:“當然是那方面啦。在我們這里,那方面是很隨便的啦。男人女人都很隨便。只要看對了眼,就約啦。聊聊天,吃吃飯,晚上,就可以做喜歡做的事情啦。”陳凡對這種話題,一向都不怎么很感興趣。陳凡于是就笑著敷衍了一句:“大哥,你們這邊的想法是挺開放的。”“那當然了!”出租車司機越說越上勁了:“這樣活著才有意思嘛!再說啦,現在生存壓力這么大,不好好玩一玩,活著還有什么意思呢。哎,要說玩,我最佩服的,還是我們港城的首富,安氏集團的安總了。他真的是我們男人界的楷模啊!”出租車司機一只手把著方向盤,另外一只手,還即興翹起了大拇指。陳凡心中一動,就好奇的問:“你說的是安東海安先生啊。”“是啊!”出租車司機滿臉的佩服:“安先生是我們男人的楷模啊。他這輩子,做男人不白活啊!”“哦?說說看!”陳凡一聽,頓時更加感興趣起來。當然,除了有一顆八卦之心之外,陳凡也想要挖掘出一點線索。如果安氏集團真的是被人算計了。那么,自然就要從安東海身邊開始調查。出租車司機這個群體可不簡單,他們每天都在大街小巷轉悠,走遍了城市的每個角落,接觸到三教九流各種群體,在掌握消息方面最是靈通。所以,沒事兒多跟出租車司機聊聊,說不定陳凡就能找到他想要的線索。出租車司機笑著看了陳凡一眼:“好啊。其實兄弟你是內地人不清楚。在我們港城,誰都知道安先生的這些風流軼事的。好吧,我給你講一講。”經過司機師傅這么一講,陳凡這才知道,原來,安東海別看年紀大了幾分,還真的是個不折不扣的風流種子。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