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g“廢話,誰不想掙錢啊,我也想掙錢。”
張偉聞翻了個白眼。
“我知道你想掙錢,但關鍵怎么掙錢?”
我在震耳欲聾的音樂中,對著張偉問了起來:“一輩子在鼎鴻當商k少爺要小費嗎,這樣什么時候是個頭?你也看到了,那些來鼎鴻玩的客人,他們一晚上消費一兩萬,兩三萬,甚至七八萬的也有,我們要上多久班才能有這么多錢,就算攢到這么多錢了,你舍得大半年的工資,一晚上花出去嗎?”
“當然不舍得。”
張偉想了一下,立馬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他在鼎鴻上班,看到客人跟舔狗似的,一會端茶送水,一會滿臉獻媚的問客人要不要熱毛巾擦把臉。
圖的什么。
圖的就是能多要點小費。
所以他怎么可能一晚上就把辛辛苦苦掙的錢給花出去。
張偉下意識說道:“我又沒病,一晚上花那么多錢干什么。”
我側頭看著張偉問道:“那些客人怎么舍得花那么多錢?”
“呃……”
張偉卡殼了一下,吶吶的說道:“他們有錢唄……還有一些人家是當官的,可以報銷的,花的國家錢,我們怎么比的了?”
“所以我也想掙錢。”
我嘆了口氣。
張偉奇怪的問道:“你怎么突然這么急著掙錢了,你很缺錢啊?”
接著張偉反應過來似的說道:“也是,昨天你請我們唱歌的錢都是你小姨幫你出的,你想掙錢也是正常的,但掙錢這玩意,誰都想,怎么掙錢是個問題啊,我們也沒背景什么的。”
也就在這個時候。
身后突然有人拍了拍我肩膀。
我轉頭一看,居然是我們的老板張君,張偉在看到大老板來了之后,立馬叫了聲老板,然后便讓開了位置。
張君則是來到我旁邊,貼著我的耳朵,笑呵呵的問道:“怎么到酒吧來了,也不跟我說一聲。”
接著張君叫過了旁邊的服務員,說了些什么。
沒多久。
服務員便拿著兩瓶大明寺,切好的果盤,過來了,放在了后面空著的卡座上。
張君把我和張偉帶過去坐下來閑聊起來,沒多久,給張君看場子的寧海也過來了,張君在寧海過來后,便對著我說了起來:
“以后過來玩,跟小海說一聲,讓他給你安排卡座和酒水。”
卡座和下面的散臺是不一樣的。
卡座是有低消的,也就是最低消費,我記得好像是1500還是1800的。
所以在聽到老板張君的話,我連忙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堅決拒絕,雖然我知道是因為我救過張君一次,但同樣的,他也幫過我小姨。
人與人之間是互相的。
我怎么可能不自覺到張君說了,我就真的厚著臉皮每天過來玩,然后讓寧海哥給我送卡座和酒水果盤?
“放心吧,這點東西還不至于讓君哥當回事的,你該來玩,玩你的,用不著客氣,自己兄弟,那么客氣做什么。”
這個時候寧海伸過頭來,對我笑著說了起來,經過昨天晚上的喝酒唱歌后,寧海顯然跟我的關系更加自然了許多。
在張君去招待別人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