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傻。
我知道小姨給我錢,是因為覺得我沒有錢。
假如我有幾百萬。
她會跟我計較菜是誰付的錢嗎?
不會!
在出了鼎紅至尊。
我站在門口,回頭看著足足有三四米高的鼎紅至尊牌子,眼神堅定的在心里發狠,我陳安這輩子,可以死,但絕對不能窮死!
毫無疑問。
在接二連三的被章澤楠照顧,給我還是帶來非常大的影響的。
“喂?那個誰。”
就在這個時候,我身后突然響起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聲音。
我在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立馬眼神兇狠的轉過了頭,轉頭一看,只見前幾天用棍子打破我頭的蘇晨就站在對面不遠處。
在看到蘇晨的一瞬間。
我火氣徹底的上來了,先是快速看了一下周圍,看有沒有別的人,接著尋找周圍,看看有沒有什么趁手的家伙。
一而再。
再而三。
我真的受夠這種感覺了。
蘇晨反應也很快,見我要找家伙,立馬抬起手對我說道:“那個什么,我這次不是來找你麻煩的,我是找你商量點事的。”
我依舊盯著他:“什么事?”
蘇晨聞,臉色頓時有些扭捏起來了,看了一下周圍,示意我上車:“這里不方便,我們換一個安靜的地方聊天?”
“好。”
我點了點頭,向蘇晨走了過去。
蘇晨見狀松了口氣,回到車門旁邊打算上車,不過也就在蘇晨剛要開車門的時候,突然有一雙強有力的手臂從身后勾住了他的脖頸。
接著收緊。
一瞬間,蘇晨開始感覺喉骨被暴力擠壓,說不出來的疼痛,不要說話了,就連呼吸都非常困難。
勒住蘇晨脖子的人不是別人。
早在看到蘇晨的一瞬間,我就在心里謀算著報復他,至于他找我談事,他能找我談什么事?我又不認識他。
再說了。
我的頭就是被他給打破的,縫了好幾針,現在傷口都沒好。
才短短幾天的時間。
我的記性可沒那么差,所以在表面上答應蘇晨后,我在來到他背后的一瞬間,我便立刻上前對他發難起來,勾住脖子,腰身一頂。
接著蘇晨便被我按在了地上。
蘇晨雖然也有180的個頭。
但他哪里是常年在田里干農活的我對手,自從我媽干活累吐血后,我就再也不肯讓我媽干一點重活了,在玉米成熟,我媽去看病,我爸在醫院照顧她的時候。
家里差不多7畝地的玉米。
我一個人盯著烈日,一根一根的拽下來,接著借鄰居家的兩輪平車,一車一車的拖回家的,等玉米收回家,我扛籮筐的兩邊肩膀,全部脫皮,出血,火辣辣的疼痛。
也想過放棄。
但只要想到在醫院堅持的母親,我都能咬牙堅持下來,因為我知道她性格好強,在醫院最放心不下的就是田里的那點糧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