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曹沐歌多年經營的毒辣眼光,目前看來,最好的辦法便是回去搬救兵,單靠他們二人,很難逃出生天。
如若都留在此地,終究逃不過一場慘劇。
更何況他們邪心在自己身上,倘若留下來,等待自己的,還不知是怎樣的地獄之景。
她只能不顧一切的往前逃,早些尋人過來。
陳銘一聲驚喝,頓時激怒了眾人。
哪管之前已然拿到手中的金銀,眼前已然只剩下他們膽敢違背自己的怒火。
為首之人直接奪過長棍,快步向陳銘沖來。
“小子,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虎爺的厲害!”
“老子看上的女人,你也敢防放跑,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劈頭一棍便朝著陳銘而來。
陳明明只覺胸中怒火激蕩,一股暖熱的氣息順著丹田而上,沖入四肢百骸,手中似有無盡力氣。
長棍落下,被陳銘穩穩抓在手中。
領頭人怒不可遏,長棍被陳銘抓在手中紋絲不動,轉而一腳踹出,專攻陳銘下盤。
豈料陳銘一把奪過長棍,砰的一聲落在他腿上。
兩頭人瞬間失力,朝著陳銘栽下去,似跪伏行禮一般。
陳銘訝異的看向自己雙手。
這般力氣,絕非之前的自己所有。
而且不止是手,周身更似有無窮無盡的力氣一般,源源不斷的涌向手腳,這一刻,陳銘只覺對周圍的感知愈加清晰。
丹田隱隱發熱,全身毛孔瞬間打開,貪婪的感知著周圍的一切。
見領頭人失利,眾人頓時涌上來,齊齊朝著陳銘出手。
“大膽!敢傷我們大哥,吃我一棍!”
豈料眾多長棍圍堵而上,卻被陳銘一力降十會,翻身而起,反而眾人肩上皆受一棍。
地上傳來領頭人的陣陣哀呼聲:“欸喲,不行,腿斷了,阿飛!”
喚作阿飛的人抬手抹了一下鼻子,肩頸聳動,狠戾道:“大哥,你放心,我一定給你報仇,把這個小子打個稀巴爛。”
為首之人在地上一陣痛呼,狠狠罵道:
“別打了,這小子是個練家子,快撤,快撤!”
不等他說完,阿飛的聲音驟然而止,被一腳踹飛在墻角。
“撤?我說了放你們走嗎?”
眾人面色大變,阿飛可是一眾人中最能打的,沒想到竟被眼前人一腳踹飛!
做混混,第一件學會的事就是看顏色。
眾人見狀,連忙扔了棍子,大呼道:
“好漢饒命,饒命啊!”
領頭人掙扎著起身,卻見陳銘抱胸而立,眼角雖含笑,卻冷意十足,隨時能將人吞噬殆盡。
他手一抖,連忙從懷中拿出荷包。
“我們錯了,好漢,這銀子給你。”
陳銘以棍子挑起,一把將荷包收入懷中,然而眼神卻絲毫未變。
領頭人冷汗涔涔,連忙將身上的東西全部拿出,“這些,這些全都給你,放了我們吧。”
陳銘一棍挑飛領頭人的東西,轉瞬長棍如雨般招呼在眾人身上。
陣陣痛呼聲傳出,不過一眨眼的時間,約莫十幾名混混,便痛呼著七扭八歪的躺倒在地。
巷子口,曹沐歌氣喘吁吁的帶著凌無真人出現。
見到滿地躺倒的混混,以及持棍而立的陳銘,曹沐歌面容一僵,試探著開口道:
“陛下?”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