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邁步向陳銘走去,面目猙獰。
“你竟還敢待在林府!”
“就是因為你,這老家伙才不愿意讓夭夭嫁給我,憑什么?你哪點比得上我?”
“就憑你如今這副階下囚的模樣?”
楚江上前一把揪住陳銘領子,指著林正志怒問。
眼見楚江將怒氣盡數撒在陳銘身上,林正志滿心焦急,不斷掙扎,身上的繩子越掙越緊,甚至勒出血痕來。
“放肆!你住手!”
今日陳銘乃是因為通知自己才深陷絕境,如今還要被楚江威脅,若有閃失,自己如何對得起大夏江山?
雖說自己的確對朝廷有怨,但那都是舊事,朝廷早已天翻地覆,新君明顯也是賢良之君,根本不該陷入自己這泥潭之中。
林正志目眥盡裂,唯恐楚江做出什么過激舉動來。
“有什么不滿你沖我來,住手,不準動他!”
楚江伸手拍在陳銘面頰上,泛出五指紅印,又摸摸自己的面龐,而后轉身看向林正志,拍著陳銘的臉問道:
“老匹夫,你說說這小白臉有什么好?”
“他就真這么得你看重?我楚江哪點比不上他?憑什么你看上他看不上我?”
陳銘怒視著眼前的人,眸中升起一絲怒火。
然而此刻被縛,周圍盡是楚江的人,陳銘只得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吞。
時機還未到!
林正志卻猶如一匹餓狼一般,不管不顧的要掙脫束縛,口中不斷高呼:
“住手!你放開他!”
“有什么事你沖我來,是我不準夭夭嫁給你,與他無關!”
楚江兩步走到林正志身邊,指著陳銘怒問道:
“你敢說不是因為他?本少都看到了,明明今日你將他叫到府中,不是為了夭夭還能是什么?”
“不是因為他,老夫另有要事,與他無關!”
楚江一把攢開林正志,原地怒吼:“不可能!你這老匹夫能有什么要事?還敢留他到半夜,你究竟想做什么?”
“呵,枉我還幾次三番上門尋夭夭,本公子可真是天真!”
“好在今日你留他在府上,本公子都不必大費周章的尋人了。”
楚江走到陳銘身邊雙手拎起他身前的衣衫,又繞著他轉了兩圈。
隨后他手放在束縛陳銘的繩子上,不斷向后拉緊,看著陳銘額上逐漸青筋暴起,臉上盡是獰笑,湊在陳銘耳邊說道:
“這滋味怎么樣?夠不夠,不夠本公子再給你加點!”
說著他一改力道,狠狠的拉扯手中的麻繩。
陳銘腕間的繩子立時絞入肉中,滲出絲絲血珠來,陳銘面色一白,頓時落下冷汗。
楚江終于從這折磨中體味到一絲報復的快感,愈加收緊手中的力道。
“看看你現在這幅樣子,階下囚,狼狽不堪,還想與本少比?你配嗎?”
“夭夭這人間天上都少有的俠女,豈是你這種糞坑里的臭蟲能比的?”
“敢于本少爭人,本少今天就讓你嘗盡苦頭!”
林正志清晰的看到陳銘的變化,連連出聲阻止:
“住手你這個畜生!”
奈何身旁的黑衣人手中力道絲毫不松,林正志根本無法掙脫。
林正志憤怒的嘶吼著,嗓子幾欲嘔血卻仍舊于事無補,楚江仍舊沉迷在折辱陳銘的快感中。
那人可是大夏的君王,何曾受過這般侮辱?
而且看楚江的樣子,明顯不將陳銘折磨到死不肯罷休。
林正志掙扎無果,逐漸意識到自己無法救陳銘,隨即便轉頭看向一旁的人。
對了,不止有自己,還有兒子女兒,他們能救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