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就在這時,異變突起。
面前的守衛忽然重新拿起了刀,大聲呼喊道:
“來人哪!將他們拿下!”
“此人冒充大公子,居心不良,立即將他們抓起來!”
上官飛笑容僵在臉上,而后立即擋在陳銘身前,皺眉問道:
“你怎知我不是趙公子,這玉牌可是如假包換!”
院內一眾守衛受命而來,將陳銘等人團團包圍在內,粗略估計也有五十人。
守衛冷笑一聲,劍指上官飛。
“這玉牌確實是真,可人卻是假的。”
“此乃趙大公子玉牌,我親眼見過,趙公子身形高大,豈是你能冒充的?”
“少廢話,兄弟們,上!拿下他們!”
陳銘滿面愁緒,皺眉看向趙庭離去的方向。
自己周圍只五人擅武,對方卻多達五十人,趙庭尚未趕來,恐怕要有一場惡戰!
眾守衛如餓狼一般向他們襲來。
上官飛旋身而起,手中刀刃飛轉,立時擊退一圈人。
另外四人則與守衛單打獨斗,陳銘被他們保護在內。
刀劍聲,痛呼聲不斷響起,熱血鋪灑在地,空氣中傳來濃烈的血腥味。
守衛們雖功夫不行,但勝在人多,竟逐漸逼近陳銘。
一柄鋼刀穿風而過,直指陳銘,卻被上官飛察覺,連忙箭步上前將刀擊飛。
上官飛一退,頹勢頓顯,四名侍衛力有不支,眼見著就要葬身在守衛們額刀劍之下。
就在這時,趙庭終于帶人趕到。
三百人對上不到三十人,不費吹灰之力,護衛們瞬間被盡數捉拿。
陳銘立即下令“去后院搜一下,找一下太守夫人母女!”
眾人點亮火把,在院中大肆搜索一番。
隨著搜索的推進,陳銘心逐漸下沉。
這些人已是有所準備的模樣,若所料不錯,只怕他們母女二人已不在此處!
果不其然,幾息后,趙庭面色沉重,走向陳銘。
“爺,未曾搜到人!院中除這些守衛之外,空無一人!”
陳銘轉向身前的人問道:
“說!她們母女二人被帶到了何處?”
守衛早已被突如其來的人嚇破了膽,陳銘一問話,他便倒豆子似的立即將所有事情道來。
“我們也不知啊,之前的確有一對母女在此,但白日里師爺忽然派人接走了他們,而且留了人手,讓我們守在此處。”
“說是晚上說不得會有人前來,要我們向他匯報驛站是否安全。”
上官飛刀就橫在他脖子上,轉頭對陳銘說道:
“諒他也不敢說謊,若想找到人,怕是只有問師爺了!”
停頓片刻,陳銘立即吩咐道:
“帶上他們,進城找錢無良。”
夜色掩映下,眾人悄沒聲行至錢府門外。
昏昏欲睡的門房忽然聽到門外傳來聲音:
“大人,小人李岸前來回稟。”
一句話將門房瞌睡驚跑,他立即起身開門。
“欸喲,李岸你可算來了,老爺都等了許久了!”
甫一開門,一柄刀直接橫在他脖子上,他雙眼大睜,不可置信的看向門外。
“李岸,你你你——”
被喚作李岸的人,此時與他大差不差,正是同一副模樣。
陳銘懶得廢話,直接說道:
“錢無良在何處?帶路!”
迫于刀刃威壓,門房立即說道:
“此處直走,穿過中庭,沿著回廊向前,前方最大的那間,便是老爺的臥房。”
上官飛將他扭至前方,冷聲道:
“帶路!”
三百人氣勢洶洶,如入無人之境,直接將沿路十多名家丁拿下,在門房的帶領下,一路行至錢無良臥房。
上官飛將門房踹至一旁,“砰”的一聲推門而入,刀尖直指錢無良。.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