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到陳銘這一桌,眾人連忙拿出名帖,一一遞出。
上官飛只停了一瞬,未來得及拿出名帖,守衛便有些不耐煩,直接上手去他懷中奪取。
此般行-->>為卻是觸了上官飛逆鱗。
他直接出手,手掌拍向守衛伸來的手。
“咔嚓”一聲,那人手腕彎折,眼見著是脫了腕。
一陣痛呼聲響徹酒樓。
守衛面色大變,又怒又驚:“大膽!”
聞得此聲,守衛們頓時全部轉了過來,冷眼看向上官飛。
“哪里來的臭小子,膽敢對官府之人出手?”
為首之人滿面戾氣,抽出手中的刀指向上官飛。
“說,是不是身份有異?膽敢妄自出手?”
“來人!將他們押入大牢,等候處理!”
說完,身后幾人便要上前,準備將上官飛抓入牢中。
廖云濤見眼下情勢不妙,連忙上前一步,擋在上官飛身前。
“幾位官爺,莫要動粗,有話好好說。”
說完,他連忙向上官要了名帖,向守衛遞過去。
陳銘也往前一步,面有憂色。
眼下來到涼州可是趁人不備,不宜太過惹人注目,若是因身份招來官府的注意,容易弄巧成拙。
萬事還是穩妥為上,早些將這些官兵打發了才是。
為首之人卻并未接他的名帖,而是上下打量了廖云濤兩眼,又轉向他身后的陳銘和吳昶。
眼神在幾人身上來回轉圜,隨后不懷好意的笑了笑。
“聽說上面專讓留意身份有異的人,你們如此抵抗,是不是真有什么貓膩?”
廖云濤見微知著,連忙滿懷笑意的走向他們,懷中取出一袋銀子,連同上官飛的名帖一同遞了過去。
“幾位官爺,小的們不懂事,我們就是來賣些綢緞,與那些賊人可無甚關系。”
陳銘心中也有些忐忑,直覺告訴他,這些人不會就這么輕易算了的。
果不其然,為首之人接過名帖,卻連看都不看,轉而將錢袋舉到眼前。
“幾位說是做綢緞生意的,可我看這錢袋,也不過如此,還沒軍爺我的錢袋好。”
“爺怎么覺得你們是假的呢?”
他抬起頭,眸含戲謔的看向陳銘:“少說也得五百兩一匹的綢緞才行!”
陳銘立時明白了,對方這是抓準了自己不敢鬧事,準備狠狠宰一筆。
今天若是沒有五百兩,只怕不能輕易放過眾人。
初入涼州,可不能鬧出太大動靜。
本著息事寧人的態度,陳銘準備吩咐趙庭取銀票來。
哪知剛向前一步,上官飛忽然伸手攔住了陳銘,越過三人走向前方,一把奪過守衛手中的錢袋。
“這錢袋是好是壞,還輪不到你來評判!”
他退后一步,從腰間拿出一枚玉牌,直接隔空拋向守衛。
守衛們大怒,抽刀正準備向上官飛襲來。
還未出手,便看到上官飛拋來的玉牌,守衛們臉色大變,連忙接住玉牌,一臉驚恐的看向上官飛。
“你你你,你是趙家的人?”
守衛們一拿到玉牌,說話都不利索。
上官飛冷冷道:“怎么,還能有假不成?”
得到上官飛的回答,守衛們態度直接來了一百八十度大轉彎,連忙滿臉堆笑,恭恭敬敬將玉牌遞交回來。
“公子大人有大量,是小人們有眼不識泰山。”
“還要看名帖嗎?”上官飛氣勢駭人,冷聲詢問。
守衛們當即驚的跳起。
“不用不用!”
上官飛沒好氣道:“還不快滾?”
守衛們立時收刀爭先恐后的向外沖出。.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