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便喊道:
“開城門,迎接王爺!”
哪知縱馬走進了才看到城門內早已列好的陣仗。
棕馬嘶鳴一聲,侍衛緊緊拉住馬韁,進城數丈之遠停下,堪堪停在眾人車輦之前。
見到這陣仗,在看向中央的馬車,侍衛連忙下馬,跪倒在地。
“見過陛下!”
陳銘略一揮手,韓倉正色,昂首挺胸說道:
“起!”
侍衛起身后還待再說,陳銘直接擺手讓他站至一旁。
不必侍衛多說,后方已經出現大隊人馬的身影。
遠遠便見幾個十分華麗的馬車,馬車左右掀開簾子,車中人說說笑笑,好不熱鬧。
陳銘抬眼看向最中間那馬車。
馬車上雕刻精良,連前方的帷帳也是以最上品的蠶絲所制,十分輕柔。
周圍幾輛馬車,皆是以此馬車為首,不時的向中間的馬車探頭說話。
終于入了城,車夫們見到前方的大陣仗,連忙將馬車停下。
侍衛們小心翼翼的將簾子掀開,恭迎眾人下車。
五六輛馬車上的人相繼下來。
眾人左右招呼之后,拂袖正衣,恭恭敬敬的走向陳銘的馬車。
隨后拂袖跪地,深深的行一大禮。
“見過陛下!恭賀陛下榮登大寶!”
“平身!”
“眾位辛苦,宮中早已擺好宴席,為眾位接風洗塵。”
眾人起身,抬頭看向陳銘,眸中露出喜色。
陳銘也正打量著這些人。
這些皆是大夏的一些王爺侯爺,見到陳銘,倒是表現的恭恭敬敬。
就在這時,最先抵達的那輛馬車,車上的人才從馬車中出來,緩緩向陳銘走來。
陳銘轉頭看去,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眼前人眼窩深邃,鷹鉤鼻薄唇,給人一種極強的陰鷙感。
正是與楚滄海聯姻的秦王陳河!
他一臉傲慢的走向陳銘的車駕,隨意的躬身行了一禮,道了句:“見過陛下!”
陳銘倒也不與他計較,直接說道:“平身!”
秦王起身后,便順著車駕往眾位大臣中間走去。
大臣們連忙躬身行禮。
秦王一臉傲慢,冷哼一聲,陰陽怪氣的說道:
“本王看著,你們都還是大夏的朝臣啊!”
“可這眼睛怎么就不能睜開看一看呢?”
“誒,明日可就是登基大典了,只可惜登基的不是先王遺詔上的人。”
“也不知先王在地下看著,要作何感想啊!”
“你說說你們,什么時候大夏的規矩這么松散了?”
“向來立長立嫡,哪有憑空立他人的道理?”
“看你們一個個還是內閣老臣,什么時候一個個成了睜眼瞎?”
謝興最先起身,一臉不忿的看著秦王。
這話明里暗里,可不就是再說陛下的皇位來的不正嗎?
陛下胸懷韜略,能力出眾,為百姓而戰,這天下,就沒有比陛下更強的人!
謝興哪里容得他在此胡亂語?
他就要開口反駁,陳銘卻及時揮手,阻止了他的話。
隨即陳銘揮袖起身回到馬車中。
“眾位當是累了,還是先回宮休息為要。”
“秦王,早些進宮吧!”
秦王嘴巴吧嗒半天,就等著陳銘加以反駁,露出真面目。
哪知陳銘完全不接茬。
這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頓時讓秦王一口老血憋在心頭。
他氣悶的回到馬車上,陰鷙的眼神緊盯著前方的車駕。
在陳銘的帶領下,一眾人馬向皇宮行去。.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