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王不管不顧,走上前來只虛虛朝著陳銘行了一禮,-->>而后便滿臉笑意,不甚在乎的說道:
“陛下,你別這么小氣啊,不就是這么幾車的東西嗎!”
“這曹家你又不是不知道,有錢的很,不在乎這一兩車的東西,沒了再賺就是。”
“要是因此傷了你我叔侄的感情,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說話間,他就要上來拍陳銘的肩背。
陳銘直接將他的爪子拍下去,冷冷的說了一聲:
“放肆!”
“曹家就算再有錢,那也是曹家的錢,是百姓的錢,不屬于我朝廷,更不屬于你蕭王!”
“作為王公貴族,竟然知法犯法,朕不罰你去坐大牢都算是便宜你了。”
“如今竟還敢在此大不慚,還不領著你的人滾!”
蕭王一個臉皮比墻還厚的人,又哪里會在乎陳銘的這番話,依舊嬉皮笑臉。
不過被陳銘拍了一掌,他倒是不敢再上前。
然而面上依舊是笑嘻嘻的,看著陳銘的臉,悄咪咪說道:
“陛下,我們各退一步,后面這車東西我就帶走了。”
“這么點東西,你大手一揮的事。”
說完他便利落的轉身,對自己的侍衛吆喝道:
“走了走了,拉上最后這車。”
陳銘眸中閃過冷光,當即喊了一聲,“趙庭!”
趙庭提刀站在馬車旁,顯然是不準他們動手。
“蕭王還是趕緊進宮吧!”
蕭王看到身前的刀,再聽到陳銘的話,也算是明白了今日這是行不得了。
他轉身草草向陳銘行了一禮,“那本王先走了!”
不等陳銘多說,他便帶人離去。
曹富貴轉身走向陳銘,滿是笑意的說道:“陛下剛剛可真是氣勢駭人!”
曹瑩瑩則是走到陳銘身邊,福身行了一禮。
“多謝陛下替我陳家解圍。”
陳銘向兩人擺擺手,“行了,你們先回去吧。”
“朕出來也夠久了,韓倉,回宮!”
一行人連忙跪下相送。
一刻鐘后,襄王和蕭王受詔進入議政殿。
陳銘姍姍來遲,走向龍椅。
襄王連忙俯身行禮。
“見過陛下!”
身旁的蕭王面上盡是不滿,一臉不情愿的向陳銘行了一禮。
想到今日城門處的事,蕭王越想越氣,直接轉向襄王開始倒苦水。
“襄王,你給本王評評理,陛下今日竟然向著外人,落我這個皇叔的面子。”
“都是一家人,你說陛下怎么能向著那曹家呢?”
深知蕭王秉性的襄王,并未將這話放在心上,只順口回了句:
“你是做了何事陛下才會斥責你?”
蕭王嘟嘟囔囔的說道,“襄王你怎么說話呢,不就是看上他們一車東西嗎?”
“那么點東西,又值不了多少銀子,陛下何必為那曹家出頭?”
襄王轉過頭,面上也泛起一層寒霜。
這種事放在以前便罷了,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涉及皇家顏面,只要不是太過分,也沒人提出來。
但如今陛下可是比先王能力要強得多,眼中揉不得沙子。
更何況此事涉及百姓利益,陛下沒有出手罰他便已是手下留情!
襄王面色嚴肅,冷著臉斥道:
“你那些壞毛病也是時候改改了,到了京城還動手動腳,若不是陛下寬宥,你早已該千刀萬剮!”
想到那些侍衛們下手毫不留情,陳銘當即一拍案桌。
“那些手下你既然管不住,朕便替你管!”
“即日起,蕭王禁足宮中,帶來的侍衛一律充軍,朕重新為你分配人手。”.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