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銘從中感受到了她的決心,變被動為主動,轉身將楚青蓮壓在池邊,滿意的在她耳畔說了一句:
“放心!既是朕的女人,朕又怎會放你去受苦?”
楚青蓮立時落下兩行清淚。
陳銘不由分說,堵住了這張嗚咽的嘴。
浴池中傳出一陣巨大的撲騰聲,直把殿外人聽的心神激蕩。
……
第二日一早,陳銘起身后,同楚青蓮一道用早飯。
桌上三四樣精致的小菜,外加一盅烏冬人參湯。
楚青蓮起身親自盛好一碗,遞給陳銘。
“陛下多用些!”
陳銘接過人參湯,慢條斯理的拿起勺子喝湯。
“坐,一起吃吧,你也喝點,多補補,不然餓瘦了心疼的可是朕!”
說話時,陳銘意有所指的看向楚青蓮身前。
楚青蓮避開陳銘火熱的眼神,俯身為自己也盛了一碗湯。
早飯尚未享用完,殿外忽然闖進來一個小太監。
“陛下,襄王已到城門處,約莫再有半刻鐘,就能抵達宮門處。”
韓倉揮手示意他下去。
陳銘放下筷子,楚青蓮連忙將帕子遞過去。
“通知眾位大臣,隨我一同前往迎接。”
韓倉連忙出門吩咐此事。
收拾妥當后,陳銘率人向宮門走去。
這位襄王陳鈺可是難得一見的藩王。
他與崇武帝乃是堂兄弟,祖上受封冀北地區,繼任為王已經二十年有余。
多年來對大夏忠心耿耿。
國庫每年的進項,有約莫一少半都是來自襄王。
他對地方的管理甚為嚴苛,但又從不克扣百姓,收繳的稅款盡數呈交給朝廷。
地方上也治理的井井有條。
若非是就任一方,倒也有入朝為官的潛力。
是以陳銘對他印象頗深。
此番登基,襄王也是第一個前來祝賀的。
彼待我以誠,我亦如此!
一炷香后,陳銘率眾抵達城門處。
襄王帶了約莫三百人馬,由北城門而入,一行人踏著朝陽向宮門行來。
遠遠的看到陳銘,襄王連忙下馬,快步走上前來,對陳銘行叩首大禮。
“臣見過陛下!”
眼前人果然還是幾年前的模樣,國字臉,烏菱圓角胡,雙目炯炯有神,此刻畢恭畢敬的跪在地上。
陳銘俯身將他扶了起來。
“襄王不必多禮!”
“多謝陛下!”
身后眾位大臣又向襄王行禮。
襄王爽朗的笑聲傳遍宮門處。
“許久未見,眾位不必如此客氣!”
一行人寒暄結束,由陳銘在前,浩浩蕩蕩的向宮內行去。
越向宮內行去,襄王情緒愈加低落。
“上一次進京還是一年前,沒想到與先帝這一別,竟成了最后一面。”
“想當年本王年歲尚小的時候,還曾同先王一道打馬球。”
“沒想到這才沒過多久,已物是人非,陰陽相隔。”
這襄王,也算是個性情中人!
聽他提起崇武帝,陳銘直接將人帶往宣靈殿,供奉大夏歷代帝王牌位的地方。
不知不覺間,便到了宣靈殿。
陳銘帶頭進入,襄王緊隨其后,眾位大臣則等候在外。
一進殿,襄王二話不說,面色嚴肅的朝著上首的牌位,恭恭敬敬的行了三大叩首禮。.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