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遠秋回頭:“那我衣服就不脫了!”
柳望春:“誰管你。”
陸遠秋遺憾地繼續打量她們的背影幾眼,白清夏這漂亮的后背盯了一晚上都沒找著機會摸,結果現在又要把衣服換回去了。
他站起身朝坐在對面的鄭一峰走去,這家伙仍舊癱著,有些沉默,到現在一句話都沒講。
“還在想著你媽媽的事?”陸遠秋開口,手下意識地插進兩邊褲子口袋,卻一愣,摸到了兩個軟乎乎的東西,他拿出來低頭一看,是白清夏和柳望春的絲襪。
……宴會上展示完后,貌似自己又裝回去了。
陸遠秋笑了聲,手里甩著兩個絲襪坐在鄭一峰邊上,手中這個性感的吊帶絲襪不知道是誰穿的,柳望春嗎?依稀記得她從衣帽間拿走了來著,白清夏肯定也不會穿這種。
陸遠秋仰頭將另一條黑絲蓋在了臉上,他只對白清夏的感興趣。
“你在干嘛?”鄭一峰扭頭。
陸遠秋閉目回答:“養生。”
鄭一峰嘆了口氣,低頭呢喃道:“我本來只是想調查一下我爸爸現在在哪,沒想到從而牽扯出的我媽媽的事反而搞得我頭疼。”
陸遠秋將絲襪拿下,扭頭:“對了,上次讓你二叔調查的事,有消息了嗎?”
鄭一峰:“我媽媽曾經在米國的那個朋友聯系上了,那個人確實認識我爸爸,也說了我爸爸去了米國那五年所做的事就是在調查媽媽的死因,但她后面就沒有再見到我爸爸,一直到現在都沒見過。”
陸遠秋:“沒問她你爸爸當年在米國住在什么地方嗎?”
“問了,她也給了地址,我二叔正在安排人過去找,暫時還沒消息,搜索范圍估計要擴大,他不可能這么多年一直都住同一個地方,而且……我們沒法兒判斷我爸爸后面那次消失真的就是去了米國。”
“我覺得八九不離十,因為他有過瞞著家人去米國的前科。”
二樓傳來動靜,兩個女孩下樓,白清夏換回了來時的衣服,手里還提著紙袋,紙袋里顯然是柳望春送的禮裙,陸遠秋喜歡這個露背禮裙。
柳望春:“司機在等著了,你們收拾好了沒?好了出發。”
白清夏小心踩著樓梯,跟著附和:“回學校趕緊復習期末考了,陸遠秋。”
兩個女孩說完,目光突然放在了桌面上的兩條絲襪上。
柳望春:“絲襪怎么在這?”
“哦,我給帶回來了。”陸遠秋解釋。
看著展開成條狀絲襪,白清夏心中升起了不好的預感。
鄭一峰雙手插兜著走向別墅門口,同時淡定舉報:“陸遠秋聞了左邊的那條。”
“那咋了,我女朋友的絲襪我聞聞還犯法啊?切。”陸遠秋光明正大地反駁。
白清夏皺眉,著急地跺腳伸手指向桌上吊帶的那條:“這個才是我的!”
“啊?”陸遠秋表情一愣,隨即抬頭,迎面看到了柳望春跳起來的身影。
“吃老子一jio!”
“臥槽!”
回程的路上陸遠秋一副被柳望春踹殘了的模樣,整個人上半身躺在白清夏的大腿上不愿起來。
白清夏也懶得管他,任由他這樣睡著,除非陸遠秋不老實臉往她大腿根的方向鉆,她才會抬手輕輕朝下方的臉上拍一巴掌,然后目光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