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為什么要冒著這么大的風險去偷女生的內衣內褲?”白清夏走向陽臺,拿起撐衣桿不解地回頭問著。
衛之玉嘆了口氣:“我單純的店長啊,變態一旦精蟲上腦,偷這個還需要理由嗎?”
“可是……”白清夏欲又止,她知道那些變態是出于什么目的偷,“但是內衣內褲洗干凈后只有洗衣粉的味道啊……跟普通衣服沒區別的。”
就連陸遠秋這個變態都只聞她穿過的鞋子呢,新鞋都不屑聞的。
衛之玉笑著走到白清夏這個單純的丫頭面前:“店長,你以為變態偷那些玩意只是用來聞嗎?”
白清夏呆了一瞬,沒有應話,昂頭繼續取著衣服,她怎么知道……她腦海中的變態只有陸遠秋一個例子罷了,陸遠秋只喜歡聞,聞鞋、聞襪子、聞腳。
陸遠秋肯定有個真菌肺……白清夏突然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
衛之玉接著解釋:“有些變態聯想到主人的模樣,會很興奮的,什么事都干的出來,不止聞,還會穿,還會用……很多戀足癖也得先看女生的長相,女的長得好看,腳對他們來說才會更有誘惑力。”
池草草面色古怪地縮了縮身子:“你怎么會這么熟悉?”
衛之玉聳肩:“我只是聽變態男同學講過,他們群里講的,我窺屏的。”
白清夏罕見地碰到了自己熟悉的領域,她將撐衣桿放在旁邊,臉上帶著笑容:“這個我知道!”
像小學生舉手一般。
“哪個?”
“戀足癖啊。”
“你是戀足癖??”
“我不是啊,只是……恰巧了解一點。”白清夏不想對這個話題進行延伸,免得真的忍不住說多,不小心吐露了些她和陸遠秋間的私事。
她迅速抱著自己的內衣內褲走到床邊,用衣架將這些玩意兒都掛在了床邊的圍欄上。
衛之玉打量了眼,忽地笑道:“我估計變態就算是想偷你的,也偷不準,誰能想到清清純純的白清夏會穿這種?”
白清夏抽著嘴角解釋:“……又不是我想買這種的。”
“懂了。”阿珍坐在床上齜著齙牙,笑著道:“是陸遠秋讓你買的!”
白清夏轉身反駁:“阿珍你別亂說,是柳望春給我挑的。”
池草草在一旁偷偷笑著。
衛之玉:“她挑,你也得愿意穿啊,我就不信你不愿意,她還逼著你穿。”
阿珍:“哈哈哈哈哈——”
……白清夏只是單純覺得帶花邊的好看而已,她連襪子都穿帶花邊的,這也沒有很色情吧?不過這種情況下顯然解釋沒用。
“你們再這樣笑,就扣工資了……”女孩低頭,用最軟的語氣說著她最硬的話。
但還是有效果,另外三人都止住了笑容,各干各的事去了。
這段時間跟著白清夏走,她們的生活水平真的提高了不止一個檔次。
夏一碗面每天都人滿為患,阿珍與衛之玉不敢想白清夏每個月的收益會有多高,她們這種新來的一個月都有三千工資,聽說池草草和許四羊的工資更是有3800,如果白清夏收益低,以她守財奴的性格是不可能這么大方的。
『陸遠秋』:人呢?女明星嗎?都不回話的,這么忙?
白清夏看向手機,默默地回復了一句“不想跟變態說話。”
『陸遠秋』:???
『陸遠秋』:我問你中午吃啥,你告訴我這變態在哪?
『白清夏』:就是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