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草草、白清夏、柳望春三人依舊宛若信號格一樣的站成了一排,陸遠秋走到旁邊,好奇地探著腦袋:“吃什么呢?胳膊都抬著,跟三個倉鼠一樣。”
三個女孩動作同步地扭頭,腮幫子鼓鼓地看他,只有中間的白清夏覺得形象有損似的,她匆匆咀嚼了幾下便將嘴巴里的食物咽進了肚子里,還發出了一道“咕咚”的聲音。
池草草和柳望春則無視了陸遠秋的存在,繼續在桌子上挑著小點心吃,池草草只挑那些長得可愛的,也不管好不好吃,反正她都沒吃過。
見陸遠秋沒說話,白清夏雙手捧著小蛋糕遞到自己嘴邊,可是余光又察覺到陸遠秋還在盯著她,她沒吃,轉而將手中的小蛋糕雙手遞給了陸遠秋,問道:“你吃嗎?”
陸遠秋張開血盆大口:“啊——”
白清夏手剛往前伸去,結果半路殺出了個腦袋,柳望春跟個狗似的一口咬住了小蛋糕,興沖沖地跑到了池草草的另一邊站著。
“自己不會伸手拿啊?這個我要了。”柳望春將小蛋糕從嘴上拿下來,朝陸遠秋得意地晃了晃。
陸遠秋用口型罵了一聲國粹。
白清夏嗤笑一聲,重新捏起一塊小蛋糕填進了陸遠秋的嘴巴里。
陸遠秋這才滿足起來,雙手抱著胸,故意發出吧唧嘴的聲音,其實他到現在也確實餓了。
看著自己剛剛帶了沒幾天的學生們在整個宴會大廳內并不拘束,丁婉君朝蘇妙妙笑了下,其實她今天只邀請了自己的好友與同門,蘇妙妙帶了鄭一峰過來,是鄭一峰提議的再喊陸遠秋他們。
丁婉君其實早就想邀請陸遠秋他們,只是她覺得自己才做臨床系的班導沒幾天,陸遠秋他們也許不會來,由鄭一峰開口提會好一些。
直到晚上九點,陸遠秋等人才從酒店中出來,看著陸遠秋的法拉利f12,梁靖風和鐘錦程立馬搓著手上前,笑嘻嘻的躍躍欲試,梁靖風剛剛特意忍著沒粘一滴酒,就等著宴會結束的這一刻試車呢。
“你讓他們小心點,就說碰壞了要賠錢。”白清夏在柳望春耳邊叮囑道,她主要還是怕陸遠秋的車擦了碰了會被家長們責備,畢竟家長們到現在還不知道陸遠秋已經把車開出來了。
柳望春點頭,她看向陸遠秋,這家伙沒心沒肺似的,正樂呵呵地打量著自己的朋友們,一點都不在意的樣子,反倒是白清夏在時刻小心。
“小心點哈,碰了擦了你們得賠錢。”柳望春朝那兩人開口,她說出這些話一點負擔都沒有。
梁靖風與鐘錦程立即謹慎地回頭,比劃了個“ok”的手勢。
陸遠秋在一旁笑著打量這倆人滿心歡喜體驗的模樣,見芬格爾、道長他們幾人在一旁看著,陸遠秋又連忙招手:“學長,道長,快!你們幾個也上車試試啊!坐上來試試!”
芬格爾縮了縮脖子,視線朝柳望春望去,柳望春很“大方”地開口:“是……想試試就坐。”
因為芬格爾、大叔他們還沒考駕照,于是陸遠秋主動地坐在了駕駛位上,帶著他們一個個在眼前的這條馬路上溜達了幾圈。
白清夏起初還擔心著,但是看到駕駛座上的陸遠秋笑容十分純粹,是那種希望把開心分享給朋友的純粹,她便也稍稍解開了幾分緊繃的心,見手邊的池草草眼巴巴地看著,她彎下腰問道:“你想坐嗎?”
池草草有些扭捏,她看向柳望春:“望春姐姐,可以嗎……”
“當然可以!”對待池草草,柳望春回答得十分干脆。
芬格爾從車上下來后,他激動地朝鄭一峰走來:“鄭一峰你也去啊,簡直爽爆了!瑪德有錢人的世界今天也算是體驗了一把!”
“我…我就不用了。”鄭一峰微笑著抬手婉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