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陸遠秋沒有告訴白清夏,怕她害怕,他笑了笑,抓著白清夏的手安慰:“仇倒是沒有,但這家伙對女孩做的事很畜牲的,我們看見他保持百分百的警惕總是對的。”
白清夏聽后用力點了點頭。
轎車駛向校園東門,張逸彬微笑著問道:“蘭蘭,剛剛自行車后座的女孩叫什么?你們一個學校的,你應該知道吧?”
被稱作蘭蘭的女孩果斷搖頭:“不…不知道。”
車子突然剎住,在路邊停下。
車廂里突然傳來一聲慘叫,張逸彬拽著女孩的頭發將她拉了過來,他低頭俯視,帶著笑的面容一瞬間如魔鬼般猙獰:“不知道?我就不信她在學校里不出名!”
“我真不知道……真不知道!”副駕駛座上的女孩哭著搖頭,面露恐懼。
張逸彬見校門口的保安望了過來,他將手松開,踩著油門出了學校,語氣又變得溫和起來,仿佛剛剛做出那個暴力舉動的人不是他:“那看來她還挺低調的哦。”
副駕駛座上的女孩不敢抬手理著凌亂的頭發,只縮著身子,連呼吸都在小心。
“以后不要再做這種傷害自己的行為了,我看到真的很心疼。”張逸彬瞥了眼她的左手腕,眉頭皺著開口,五指也將方向盤攥得緊了些。
女孩不說話,喘息的節奏都在小心翼翼。
“聽到沒?”
“聽…聽到了……”
張逸彬這才滿意地抬手揉了揉她的腦袋,車子一路駛向了他在珠城租下的豪宅。
4月29日。
五一假期開始,陸遠秋在宿舍里收拾好了行李,他坐在桌邊等著白清夏那邊的消息。
『白清夏』:我好啦!
『陸遠秋』:gogogo準備出發酮城看大熊貓!
『白清夏』:嗯嗯!
“陸遠秋,記得給我帶點特產回來。”躺在床上的芬格爾仰頭說道,凌亂的長發從他的床邊垂下,像恐怖片。
“好好好。”陸遠秋笑著應下,他正準備去拿行李箱,一個電話卻在這時響了起來。
“喂?”
一小時后,陸遠秋和白清夏坐上了分公司老王安排的轎車里,這是出發前往蘆城的車,不是酮城。
轎車后座,陸遠秋輕輕拍著白清夏的手,兩人都安靜著沒說話。
后備箱里擺放的兩個行李箱本來是他們收拾了去酮城的,但陸遠秋沒想到這個時候會接到警察的電話。
麗姐的事有消息了,她最后出現在監控錄像里的畫面被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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