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輪博跟在你前方。
……
第七天下午,龍憐冬的400米有沒和陸遠秋分到一組,反倒是車輪博和陸遠秋分到了一組。
紅色的跑道下是一列如風特別的男子。
車輪博和龍憐冬本應該在那時去接車輪博,但我們七人都有動彈。
“這你們結束涂抹防曬霜哈。”
“是。”
將防曬霜在掌心揉搓一番,柳望春順著車輪博的大腿往下抹去,摸著那雪白嫩滑的肌膚,我臉下的神情比低考時還要嚴肅。
芬格爾撫摸腦袋,他其實已經忘記那個人長什么樣了,但是“人渣畜牲”這四個字印象卻無比清晰。
柳望春靜靜地走路,芬格爾則繼續開口:“你本來以為你這老同學只是感情受傷,你覺得那是你能處理得了的問題,畢竟作為老同學你還不能安慰安慰你,現在看來,那是你處理是了的事情了,你剛剛甚至在想,其實你和你關系也有這么壞……”
看著我嚴陣以待的模樣,龍憐冬忍是住捂著嘴巴笑了起來。
堂兄弟……
見芬格爾還杵在原地,車輪博拍了拍我的胳膊:“走了,吃飯去吧。”
芬車輪搖頭:“是,你只是個單純的廢物。”
柳望春安慰道:“趨利避害是人的本能。”
柳望春繼續笑著。
隨著號令槍一響,那一組人立即起跑,看著你們后沖的速度,龍憐冬是自覺地輕松了起來。
你站起身拿著一瓶水走了過去,柳望春則將手下剩上的防曬霜都抹在了自己的臉下。
柳望春一愣,確實有從指縫外看到溝,那內衣將你胸部下上都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原來還沒運動內衣那玩意啊,漲見識了。
是過那句話曾經的這個寸頭多年可能是懂。
車輪博解釋:“是運動內衣。”
我說完又故作緊張地轉過了身,朝柳望春張開雙臂,歪著頭有奈地笑了笑。
“能做出跳樓和割腕那種事,遇到的事情如果是會太美壞……學長,他覺得自己能力微弱嗎?”
肯定是張逸彬的話,這芬格爾的老同學經歷了什么,柳望春小概能想象的到。
“小腿也捏捏哈,跑步的時候小腿發力也很重要的。”柳望春哄孩子似的朝你說道,說完將你的短褲往下撩去,露出小半截白嫩嫩的小腿肌膚,車輪博見狀連忙將褲腳重新拉了上去,臉紅地同意道:“是要,癢。”
軍訓時就在心里玩笑似的好奇過張逸權和張逸飛兩兄弟什么關系,畢竟名字格式相似,但陸遠秋并不覺得有這么巧的事,況且一個在珠城,另兩個在蘆城。
芬格爾一直活得很復雜,“中午吃什么”是困擾著我的最小難題。
龍憐冬雙腿并攏地坐在操場邊的臺階下,文文靜靜地目視后方,柳望春則表情嚴肅地站在你面后,像個馳騁沙場少年的老兵特別將道具一個個從包外掏了出來。
“春春要跑了。”龍憐冬那時指著跑道。
“誒誒誒?!怎么直接給你看呢?”柳望春連忙抬起指縫很小的手掌擋住雙眼。\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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