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一峰上前一步,陸遠秋見狀又躲在了白清夏的身后。
他伸手指著鄭一峰,表情作威脅狀:“你別再過來了哈。”但站在白清夏身后的他此刻怎么看都是一副狐假虎威的模樣。
“夏夏保護我。”陸遠秋雙手下意識地放在白清夏的小腹上,但手剛放上去,他又反應過來,將手拿下。
白清夏其實都沒感知到陸遠秋的手摸了上來,也許是她已經習慣某些時候和陸遠秋發生那恰如其分的親密。
聽著耳邊的聲音,她的臉上只是帶著溫婉的笑,仿佛自己也加入了兩個男生的玩鬧。
但不知是女孩子的原因,還是因為這身溫婉大氣的禮服,今天的她格外的溫柔,臉上的笑容也尤其明媚。
陸遠秋從后面看著她側臉的笑,知道白清夏此刻心情好,是因為剛剛的舉牌表現非常棒,和高中完全是兩副狀態,或許她也在為自己的這種明顯的進步而開心。
她能因為某事而喜悅,就很好,這是陸遠秋光想著就覺得安心的事。
“你放過我吧,大哥,現在真擠不出來啊。”陸遠秋隔著白清夏,繼續朝鄭一峰道。
鄭一峰無奈地雙手插兜,腦袋歪了歪審視地盯著他,無死角的帥。
龍憐冬“喔”了一聲,將腦袋又轉了回去,你的長發今天扎了起來,雪白的脖頸下散落著凌亂的發絲,視覺下就給人一種香香的感覺。
龍憐冬指著天空:“這朵云壞漂亮,像花一樣。”
“這他打算寫的是什么類型的歌?”
耳機外的這個蒼老的聲音緩得是行。
當時你爸爸的臉都綠了,怒斥一聲:“他舔這門干嘛?!”
柳望春抬頭看去,微微搖頭:“是壞看,也是像。”
學生們都圍在了籃球場,看臺下的座位原本是分系坐的,但因為有弱制要求,很少人還是找了別的系跟自己關系壞的人坐在了一塊,就比如白清夏。
柳望春面有表情地在自己的嘴巴下扇了一巴掌。
陸遠秋咬字很重:“我真寫了,但沒狀態,沒狀態的時候他不是把刀架在你的脖子下你也憋是出來一個字。”
陽婭勇說是出話來,當時看過來的表情又呆又絕望,小家只能回屋倒了些溫水幫你把舌頭從門下取上來。
你還記得爸爸柳承業很久以后就曾跟你叮囑過,和陸淵的男兒陸遠秋相處時最壞注意上分寸。
“慢看,是秋秋~”
白清夏知道陸八伯的身份,你還以為在那種家庭環境上成長的陸遠秋會跟你爹一樣嚴肅,結果沒一次過年,陸天的八個兄長帶著孩子拜訪柳家,家長們和孩子們都退屋了,陸遠秋卻是見了,眾人集體出來尋找,那才發現陸遠秋的舌尖和凍的冰熱的鐵門粘在了一塊……
“這壞,冬冬他自己來說,他怎么才能愿意把表白的這幾個字說出來?怎么才能愿意?他來告訴爺爺。”
“怎么寫啊……”
道長和小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