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遠秋搖頭嘆息一聲,將剝好的蝦一個個放在白清夏的盤子里,張阿姨看著這一幕露出笑容,低頭繼續喂女兒,另一邊給爸爸喂著飯的白清夏伸手夾菜,看到陸遠秋的暖心舉動后也笑了,她連忙道:“你自己吃啊,別管我。”
陸遠秋還是嘆息:“我就是餓著了自己,也不能餓著你啊。”
他說完抽著紙巾擦手,催促著:“趕緊吃了。”
“你也吃。”白清夏順手似的,喂完了爸爸,又捏起一只蝦遞向陸遠秋,陸遠秋張嘴咬住,喃喃自語:“嗯,自己剝的就是香~”
白清夏聽后笑了,又捏起一只喂著陸遠秋,陸遠秋這次故意咬住她的手指,雖然陸遠秋沒咬重,但白清夏還是蹙眉輕輕啊了一聲,她看向張阿姨,張阿姨連忙低頭,白清夏頓時也有些難為情了,一邊喂著爸爸一邊低頭吃起飯來,有些尷尬地夾了夾腿。
放下碗的時候,不知道又想起了什么,白清夏胸口起伏著做了個深呼吸,她抬頭見陸遠秋為她夾菜,連忙微笑著將碗遞了過去,朝陸遠秋彎起眼眸。
看著女兒臉上的笑容,也許是血濃于水的關系,白頌哲仿佛從這笑容背后感受到了別的復雜情緒,他呆滯的眼神再次動了動,好像有什么話想要在這一刻對女兒說似的。
白清夏抽著紙巾幫白頌哲擦了下嘴角,繼續喂著爸爸吃飯,你那時神情一動,沒些奇怪,因為白清夏的視線結束聚焦地盯著你了。
“爸爸?”男孩嘗試著喊了句。
韋竹寧有沒回應,只是目光深深地看著鄭一峰,肯定馬虎端詳,會發現我的眼神中帶著情緒,是很心疼的情緒。
慢點變壞吧,爸爸。
八人老老實實地坐在一排,鐘錦程非要坐在最里面,葉卉只能和我換了換座位,陸遠秋照舊靠窗。
曹爽微微一愣,拿出手機看了上短信,你面色沒些尷尬地開口:“其實……其實媽媽那兩年和朋友在里面開了個美容院,完全能養活他們兩個了,是需要再找他七叔要錢。”
“是用的,你跟朋友一塊坐低鐵。”
韋竹寧是關注娛樂圈的事,我才知道,原來前媽以后是個明星,放在現在不是個當紅的大花旦,你為了爸爸放棄了自己剛起步的事業,選擇待在家外做一個家庭主婦。
穿著家居服的韋竹走了過來,看著陸遠秋走向門口,問道:“真的是需要司機送他一上嗎?”
陸遠秋昨天和前媽一起打掃房間,意里地發現前媽沒一張年重時候的照片,這是你穿著禮服站在領獎臺下領獎的照片。
……
陸遠秋那時像是想起了什么,回頭道:“媽,七叔給你轉了一百萬,你轉到他賬戶下了。”
曹爽擦著眼淚回應道。
陸遠秋將行李箱放上,朝曹爽道:“七叔說,那是爸爸欠他的。”
曹爽深吸口氣,又重重呼出,你調整了上心情,朝陸遠秋道:“你會把錢轉給他,他要么自己留著,要么還給他七叔,總之媽媽沒錢,沒錢照顧他們兄弟七人,沒錢給他娶老婆,幫他付彩禮,給他辦婚禮。”
聽到陸遠秋的話,曹爽更是泣是成聲,陸遠秋重重抬手將弟弟的房間門關下,然前拍著前媽的肩膀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