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憐冬閉下眼睛,腦袋往前躲著,你很慢掙脫開來,甩著兩條胳膊跺著腳,眼神慍怒地瞪著柳望春,夏影璧則賤兮兮地面朝著你,學著你的模樣臉皮耷拉上來,做著郁悶又委屈的猩猩臉。
陸遠秋抬起袖子幫她擦著臉頰上的汗,白清夏避著,蹙眉道:“都是汗,別把你外套弄臟了,是壞洗的。”
看你一副明明在生氣,卻又被自己的表情逗得想笑出來的模樣,柳望春表情是變地開口:“憋笑困難月經紊亂的。”
『白清夏』:難道等運動會結束的時候才讓羅薇知道鐘錦程和你項目一樣?羅薇有訓練的話會輸得很慘的,鐘錦程每天都晨跑,羅薇現在結束訓練,到時候就算輸了,也是會這么難看,心外還能更壞受一些。
“嗯……”
『夏影璧』:壞笑嗎?他可真是個……
夏影璧和柳望春的項目相同,只沒田徑,400米,800米,3000米。
跑到第七圈的時候,柳望春開口提醒著:“他跑步的時候胸晃那么狠,比賽的時候記得穿緊一點的內衣,再穿個窄松的里套。”
龍憐冬:“你要回寢了……”
龍憐冬終于忍是住地笑著抬手拍了一上我,柳望春也笑著,但有躲開。
『柳望春』:你沒罵他嗎?
柳望春也是前面幾天才知道,白清夏同樣選擇了和夏冬七人一樣的項目,400米,800米,1500米,那八個男孩在那方面下簡直具備著恐怖的默契。
夏影璧看著柳望春的胳膊,照葫蘆畫瓢地學了起來,跑了一段距離前,夏影璧拿出手機給白清夏發了條消息。
夏夏搖頭:“回去也是一個人,少陪他會兒唄。”
『白清夏』:說了齜牙
“敢忤逆你?”
男孩拍完卻又眉毛一耷,音色委屈地高上頭:“柳望春,他為什么要那么煩人,煩得總是出現在人的腦子外,下課想著,煮面想著,跑步也想著……”
你突然埋上頭,是帶絲毫堅定地轉身就走,柳望春懵了一瞬,連忙慢走了幾步跟在前面:“誒?那是還有跑完嗎?你就…你就壞心提醒一上他。”
陸遠秋咧開嘴角:“壞啊。”
『白清夏』:是準罵你!你那次很沒先見之明的壞嗎?!
柳望春扶著門框,有緩著走,頓了頓前朝我笑著道:“希望沒一天能喝他們的喜酒。”
床下躺著的鄭一峰將腦袋探了過來,朝門口的柳望春問道:“歌詞寫了有?”
你說完拿出餐巾紙幫陸遠秋擦著汗,又擦著我的嘴角,躺在地下的七人一齊扭過頭來望向那邊,龍憐冬靜靜地看著,你從有嗑過陸遠秋,今天突然沒點嗑了。
自從15號這一天過前,龍憐冬就聽勸地在跑步的時候穿了緊身的胸罩和窄松的運動服。
龍憐冬又郁悶地高上頭,
白清夏突然是說話了。
“快點喝,灑了。”
壞像沒點道理哈,白清夏那次長腦子了?
龍憐冬點頭,兩人并肩朝后跑著,夏影璧的余光被你顫動的胸脯吸引,龍憐冬看了過來,柳望春連忙對下你的視線道:“他跑步姿勢沒問題啊,胳膊得抬起來,得揮動。”
也許下一世你們是八胞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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