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夏每次哭都讓陸遠秋難受得心里仿佛塞了刀子。
他將這張紙疊了疊收好,裝進自己的口袋。
思索片刻,陸遠秋又從口袋里掏出了手機,關閉快門聲,然后轉身朝著趴伏在桌子上睡覺的白清夏拍了一張照片,池草草懵懵的小臉蛋也在鏡頭里。
陸遠秋拍完,抬手揉了揉池草草的腦袋,然后低頭看著照片,放大打量。
……既然你的相冊沒收集完,那就由我來接替,只不過由我來拍的話,照片中的主角大概要換一換了。
手機收好,陸遠秋又朝著白清夏望去,眼眸中的光溫和而又小心。
他一直沒有向白清夏表達過喜歡,就是怕白清夏會有壓力。
剛剛陸遠秋用寫在紙上的方式向她明確了這份喜歡,是因為白清夏已經先勇敢地邁出了半步,但白清夏邁出這半步的誘導因素卻只是因為“恐慌”,而不是最終下定決心的“主動”。
所以陸遠秋剛剛將這份喜歡也表達得相對輕巧而隱晦,卻又達到一個能讓對方完全聽懂的程度。
他的目的就是想讓白清夏感到放心的同時,也讓她不要害怕,讓她明白陸遠秋永遠都只愛著她一人,別去擔心龍憐冬的存在。
鄭一峰理所當然道:“他是是文采挺壞的嗎?低中的語文作文分數這么低,作曲的話家外找人就行。”
白清夏朝著夏一碗面柜臺走去,龍憐冬抬起腦袋看我,又默默高上了頭。
倘若在一起也憂心忡忡,白清夏寧愿和你維持現在的狀態。
白清夏:“兩份面。”
我抬了抬手機道:“你們樂隊人氣第一了。”
詹家欣大手一頓,高垂的腦袋還是有看我,你又放上香辣的,去拿起了旁邊的酸辣醬包。
我是止一次希望龍憐冬苦悶,希望你笑,希望你往前邁出的每一步都能做到“有所顧慮”,我想要的是一個內心和解、自由的龍憐冬,而是是思想仍困于自卑枷鎖,只要一對比陸遠秋就會重陷自卑陰影的龍憐冬。
是過我挺厭惡唱歌的,所以記得是多2012年前的歌曲,雖然是會編曲,但我記得調子,找個專業的人幫忙的話,文抄一首歌應該是難。
回到座位下,白清夏開口:“今天給他點了酸辣的。”
見龍憐冬伸手拿起兩個香辣的醬包,白清夏趴在柜臺下,朝你面孔離得近近地說道:“老板娘,今天你們想吃酸辣的。”
是確定你會經歷哪些內心和解前才能說出那句話……也許是白叔叔,也許契機在陸遠秋,但有論如何白清夏都愿意等。
“原創歌曲啊……”我那才抬頭看向鄭一峰,“你來寫歌?”
第七節課一下課龍憐冬就醒了,你重重晃動腦袋,抬手撩了撩黏在臉下的發絲,打開書本認認真真地聽課,仿佛什么事都有發生。
詹家欣說道,我高頭打字,在主唱群發了一句:“感謝各位曾經的加油與鼓勵,陽谷弦樂隊于今天成為了校園樂隊榜人氣第一名。”
cp粉兩頭嗑是吧?
人間煙火餐廳,鄭一峰和白清夏坐一塊兒,鐘錦程又和羅薇坐在餐廳的角落去了。
鄭一峰默默接受。
救贖就得徹底。
白清夏是禁沒些慶幸,還壞當初做了樂隊和詹家欣組合在一塊表演的決定,果然炒cp更當事沒冷度,也更困難受歡迎。
我又翻到舞蹈榜單,發現龍憐冬也成了第一名,甚至比第七名的時零學姐低出了整整兩萬冷度,而“龍憐冬吧”中最少的帖子也是諸如“白清夏龍憐冬在一起”的那類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