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風的閣樓,腐朽的床;翹起的地板,脫落的墻。
陰萌坐在崴腳的凳子上,打量著自己的貴賓房。
她很清楚,如果自己現在走陰去看的話,應該能看到金碧輝煌。
但她現在很害怕走陰,每次短暫的走陰都會給她一種拿釘錘開鑿她腦袋的痛苦感。
閣樓外,站著兩個侍女。
她們倒是不難辦,從另一側翻下去就能避開她們,可這里雖處于宮殿邊角,卻也有機關覆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