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像是瘋魔般撲上了桌子,因雙臂受衣服束縛無法伸出,身體只能如同一條應激的蟒蛇,開始激烈地蜷曲扭動。
她眼睛紅得好似要滴出血來,神情狠厲像要擇人而噬。
探望室外的眾人,除了李追遠外,都不禁心驚動容,連譚云龍都無法免俗,因為正常人看見這場景,都會有種極強的不適應。
畢竟,對方是人,是自己的同類,長期和平環境浸染下,大家心底普遍無法接受這種獸性外放的歇斯底里。
李追遠則有不同的感受,隔著玻璃,他能從女人的尖叫聲和發狂的肢體動作里,看見一種宣泄。
普通人眼里的可怕,在他這里,反而是循環過程中的良性階段將開啟的征兆。
這種共情沒道理可講,粗俗類比,就像是癮君子在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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