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事,還不是天君一句話的事?”搖了搖頭,元昌嘆息道,“別看我們都有一些背景,可在天君眼中,又算的了什么?”
出身近衛軍,當初元昌的確是在奎木天君手下待過一段時間,所以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天君的可怕與驕傲。
所謂的背景,在天君眼中都不過只是一個笑話。
因為,天君本身就是最極為強大的背景。
如非必要,即便是星主也不會輕易得罪天君,不僅僅因為天君的身份代表著天庭的意志,更因為,天君本身的實力就可怕之極。△▽番□.
真正強大的天君,距離星主,也不過就是一枚星辰之心的差距而已。
就如同席君應,當初即便是在黑暗星主的追殺之下,尚且能夠強行遁入下界保住性命!一旦脫困,更是從萬劍宗劍祖的手中奪取了星辰之心,直接成為了星主。如今即便是黑暗星主也不愿再輕易挑起戰端。
很顯然,應輝也正是這種最可怕的天君。
“既然如此,天君為什么不直接處理?”影子刺客不解的再次問道。
“這也是我想知道的……”搖了搖頭。元昌輕聲說道。
“下去準備吧,如果沒猜錯的話,風行烈應該也要出招了……天君究竟是什么態度,一試便知!”
.............。。
“夜師弟,你怎么來了?”
幾乎是同一時間,剛剛被放回天街的生死門商鋪掌柜,頓時便在商鋪中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轉過身來。夜沉星緩緩問道,“天君怎么處理的?”
雖然名義上是夜沉星的師兄。可實際上,夜沉星在宗門內地位,可要比他這種被配來做商鋪掌柜的弟子高太多了,聽到夜沉星問,當即解釋道,“還不清楚!現在看來,似乎是想要再查證一下,再做出處斷,據說如今天君依然住在錦園之中。”
“之前商鋪。真的是吳池下令查封的?”略微思索了一下,夜沉星再次問道。
“據說是,不過,究竟是怎么回事,咱們并不清楚……也可能吳池只是被某位大統領指使的!這事太復雜,咱們參合不起。”
“吳池在哪?”
不置可否,夜沉星沉默了片刻后。緩緩問道。
“夜師弟,你真的認識吳池?”聽到夜沉星的話,生死門的掌柜終于意識到了一些什么,忍不住問道。
“不禁認識……而且……很熟。”
抬起頭,夜沉星眉頭微挑,平靜的說道。
“夜師弟。即便你認識吳池,這種時候,怕也不適合跟他接觸。”眼中透出一絲緊張之色,掌柜的勸解道,“至少,也要等到這件事處理完再說。”
“你放心,我暫時沒有見他的打算。”搖了搖頭。夜沉星解釋道,“如今還不是時候!何況……我不認為他會吃虧。”
即便如今的局面看起來很復雜,以吳池的身份與實力,簡直沒有任何話語權。
可夜沉星卻比任何人都了解吳池。
這家伙,從來就不是那么容易被利用的人。
如果查封商鋪的事,真的是他做的,恐怕從查封那一刻起,他就已經做好了應付后續麻煩的準備。
火中取粟,這種事情,別人未必辦的到,可對吳池來說……似乎就沒什么不可能的了。
既然來了,夜沉星也想看看,吳池這一次究竟又會攪出什么風浪來。
...........。。
懶洋洋的坐在屋頂,吳池一只手拎著酒壺,一只手抓著燒雞,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
落到吳池身邊,看到這混蛋的樣子,花楹不禁一陣壓根癢癢。
都什么時候了,這家伙竟然還是這么一副憊賴樣子,簡直讓人恨不得把他腦袋劈開看看里面裝是什么才好。
“哎呀,花楹,你怎么來了?要喝酒么?”
扔掉手中的骨頭,在衣角擦了擦油乎乎的手,吳池毫不在意的抓出一壺酒,作勢要遞給花楹。
皺了皺眉,花楹一臉嫌棄的哼了一聲,自然不會去接酒壺,“吳池,小姐讓我來問問你,這件事,你究竟打算怎么處理?”
今天吳池當著應輝的面,栽贓給風行烈,可實際上,效果卻也只能說是一般。
應輝的心思很難猜到!
可毫無疑問,作為這件事的根源,吳池絕對躲不開!
如此一來,吳池的態度與反應,或許很大程度上,都能影響這件事的最終結果。
如果應輝真的是想要冷眼旁觀,等他們自行處理的話,那么無論是風行烈還是元昌都不會輕易放過吳池。
深處局中,甚至即便是柳月研也很難置身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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