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芙兒:“那誰說的算?”
“這是規矩!”醫祖道。
小芙兒:“規矩就是用來打破的!我父王說的,你跟我父王討論去吧!”
南姻笑著搖頭,轉頭看向了燕王。
燕王常年帶著面具,聽說是損了容貌,不能見人。
南姻伸手,想要摘下面具來看看是傷到什么地步,可被醫祖反應過來,制止住。
“對不住,我是想,若是傷的厲害,我能治就治。”南姻起身。
小芙兒:“不然你認我父王做兄長吧!我父王快醒來了,到時候就有人給你撐腰做主了。”
不能做母妃,做姑姑也不錯啊,還叫南姻姐姐,管他呢。
反正都是一家人,只要變成一家人就好。
南姻笑笑,并沒有把小芙兒這話放在心里,倒是小芙兒,直接當真了,轉頭就吩咐人去把這事兒給辦了!
“這是父王的印章,你就寫我父王醒來了,覺得南姻不錯,想要認南姻做妹妹。寫吧!”她掏出印章遞給裴覬。
南姻以為裴覬不會陪著小芙兒鬧的,誰想到,裴覬真的這么干了。
書信送出去,南姻才道:“燕王還沒有醒過來,這事兒是不是得問問他?”
而且,南姻也不想要別的哥哥了。
她只有一個哥哥,沒有血緣,在后世,已經死了。
“只是做兄妹,又不是做夫妻,還要問我父王是什么意思嗎?”小芙兒不懂,走到燕王跟前:“父王父王?你同意嗎?同意你就不說話,不同意你就說話。”
燕王沒有動靜。
小芙兒一臉興奮:“看!我父王同意的不得了!”
南姻:“……”
醫祖:“……”
裴覬:“這事兒一定會成的,乾元帝原本就希望你把我家主子治好,讓你做主子的義妹,你會更加盡心盡力,這也不是什么大事。”
天快亮了,南姻也沒了睡意,坐下來開始跟醫祖討論怎么醫治燕王,怎么幫安安解毒——除了再跟霍鄞州生一個孩子,還有什么辦法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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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鄞州一夜未眠,看著窗外漸亮,他問下面的人:“安安今夜如何了?”
“小郡主今夜一切平穩,不發燒了。只是還沒有醒來!”聽諦說完,也知道自家主子想要問什么,繼續道:
“王妃還沒有出屋子,應該是還在睡。底下的人只是把飯菜送進去,沒有去打擾,王爺要去看看嗎?”
霍鄞州動了惻隱之心,他放不下南姻,這一夜都不寧。
只是,南姻總冷著他,他們之間,貌合神離。
“讓人把那些藥材送去給王妃,她要什么,就給什么。你們找了沒有的,就過來同本王說。”
上朝的時辰快到了,霍鄞州打消了去看南姻的念頭。
皇宮有一件極好的復合傷勢之藥,他會去問皇帝要來給南姻,讓她身上的傷,早些康復。
也讓安安,早點康復。
朝堂大變,顧輕勿回到顧家,以顧氏家族家主的身份,執掌顧氏,重進官場。
顧家可繼承侯爵之位,自是顯赫。
乾元帝沒想到一個小小的南姻,有這么大的能力,他笑的意味深長。
在霍鄞州討藥時,沒說什么,直接讓人取來給了。
“女人死了心,是回不來的。”
霍鄞州才要出御書房,就聽見皇帝冷不丁的這么說了一句。
他回頭看了一眼乾元帝:“心死了人是活著,但是人死了,就什么都沒了。”
乾元帝的臉色驟然冷了下去。
霍鄞州在說先皇后,乾元帝的妻子!
他出了御書房,就聽見里面砸東西的聲音。
皇后是乾元帝的心疾,當初怎么死的,只有他自己知道,可霍鄞州,猜得到!
霍鄞州沒有理會,從某種意義上說,他跟乾元帝是一樣的人,但是他不會在知道對方是自己最愛的人,還推她去死,最后又天天懷念。
甚至,都不立后了,多可笑。
“王爺。”
出了皇帝的宮門,德妃派人過來。
“德妃娘娘懷的孩子,都已經十一個月了,還不見生產的跡象,德妃娘娘想要讓王爺跟王妃說一聲,讓王妃過來看看。”
先前德妃就讓人去請南姻過來了,但是南姻現在膽子大,誰的話都不聽,去請就裝病,現在安安又不好,南姻更有借口。
德妃沒辦法,耗不起,只能找霍鄞州。
霍鄞州將藥交給聽諦,方才道:“讓德妃娘娘自己有些誠意,明王妃必然會來。本王現如今,也做不了王妃的主,她自己不愿意,本王也拿她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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