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姑娘的占有欲不知道多強,上學那會有女生追他,路櫻差點沒跟他翻臉,數落他正經事不干,就知道用一張臉禍害別人家女孩。
金北周冤的吐血,他管得住自己,還管得住別人嗎。
路櫻不跟他講道理,一股腦的將錯賴他身上。
反正他好欺負。
聽到這句幾近于陳述事實的反問,路櫻心靜如水,她承認她有過這種階段。
甚至就在前段時間,她還在因金莓莓吃醋難過。
你有這種想法我不會再怪你了,路櫻望著他,是我,給了你這種認知,你對待我的方式,是我自己允許的,我們不要弄到太僵,不要為難彼此,好嗎二哥
路櫻前所未有的冷靜。
金北周仿若凍住了。
其實他算什么感情上的高位者,明明路櫻才是。
她想給就給,想不給就能抽離。
被動接受的人才是弱者,掌控權永遠在給予者手中。
半晌,金北周聲音聽不出異常,淡而無謂:就這條件,要離就簽,不簽就算。
......路櫻有些無力。
她不想太看得起自己,若不能和平分開,非要走法律途徑的話,她幾乎毫無勝算。
沒有律師敢接她這一單。
行了,先吃飯,金北周遞勺子給她,放了一點冰糖,你喜歡...
路櫻輕聲:你會好好對待它吧
金北周手定住。
他要氣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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