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櫻沒表情:還我。
老婆我餓了,金北周將手背在身后,要吃肉糜粥。
路櫻忍無可忍,趿著拖鞋走到客廳,彎腰抓了包狗糧扔過去。
金北周低眼,打量一會。
大概不爽自己口糧被分,飛寶繞著他鞋子打轉,奶聲奶調的汪著。
金北周挑眉:喊爸。
路櫻眼皮跳了下。
金北周干脆半蹲,手掌攤開,讓飛寶趴他掌心:爸。
飛寶:汪。
金北周:爸爸。
飛寶:汪。
金北周冷不丁笑了聲:你這個‘汪’不是‘誒’對吧
飛寶剛滿月,在他掌心小小一只,像個玩寵。
路櫻是不想跟金北周撕破臉的,即便離婚,也是想好聚好散。
或許是她現實,思考問題不如以前隨著性子來。
金家勢大,金北周管著金家橫跨黑白兩道的產業,性子最是混蛋,而路櫻生于北城,長于北城,外公留下的棋院和媽媽留下的藝術館都在北城。
她怕金北周犯起病來,拿棋院和藝術館開刀。
最好是金家長輩逼他跟自己離,興許路櫻還能拿到一筆補償。
金北周。路櫻望著燈下跟狗玩的男人。
男人抬頭,臉頰英俊逼人:嗯
路櫻開始懷柔:咱們是青梅竹馬對嗎
......金北周頓住,長眸肉眼可見的溫柔,你知道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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