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么就,仿佛她硬安了個罪名給金莓莓,非要在胡闖回來的日子挑起爭端,找茬惹事。
然而這種類似的事,在過往那些年,曾發生了無數次。
每次路櫻都在百口莫辯中,努力為自己辯解。
結果越辯解,對方越是用一種寬容大度的樣子原諒她。
路櫻脾氣就更急,最后成為被原諒的那一個。
可現在路櫻不想討好任何人,也不再有任何畏懼。
她盯著金莓莓,吐字:綠茶...啊那個婊。
金莓莓臉色一白。
路櫻目光一移,停在焦安頭上,吐字:努力扒墻角的那個舔...啊狗。
焦安怒了。
路櫻視線繼續移,停在金北周身上:去你媽的畜生!
......金北周眉心一跳,有我什么事
先罵了,路櫻意興闌珊,等下我不一定想開口。
胡闖一把摁住暴怒的焦安,另只手拍胸脯:幸好我跟櫻櫻感情好,你們都挨罵我都不會。
路櫻:走了。
金北周拽住她:走什么。
你妹孩子萬一有個好歹,路櫻直白道,再賴我和飛寶頭上,擔不起。
金北周:不至于吧。
至于,路櫻說,我為什么要跟這些爛人爛事糾纏在一起。
一句話,似乎將包廂內所有人都點到了。
金北周警告的眼神掃了一圈,移回來時,驀地溫軟:那我給醫生打個電話問問。
路櫻隨便他。
當著金莓莓的面,金北周給認識的婦產科醫生打了個電話,開了免提,詢問跟寵物待幾個小時,會不會影響到胎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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