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可媛在聽完那一切以后,臉色灰敗一片,只覺得頭暈目眩。
“王琴,我究竟哪里惹到你了?你和我說,我改還不行嗎?”蘇可媛大哭著問。
“你沒有惹到我,只是我比較正義而已。”王琴微微笑著說道。
“立刻把蘇可媛收押。”警長命令道,之后看向了趙天政。
趙天政連連搖頭道:“她的事我不知道,我要是知道她想殺人,我哪里敢和她在一起呀?警察同志,你們要相信我,我是完完全全清白的,我和她只有肉體關系,沒有別的關系,就連文件泄露的事,我也不清楚。”
“他也帶回去仔細問問,涉及到謀殺案,必須要重點處理。”警長冷聲道。
“是!”
趙天政聽完這句話,氣的想要撲上去打蘇可媛。
自己怎么就鬼迷心竅和這樣子一個惡毒的蠢女人在一起呢?
處理完一切,只有蘇可媛和趙天政被留下來,其他人可以離開了。
在停車場,安凝枝和沈景行又碰到。
程月見平時總喜歡刺幾句安凝枝,但是今天懨懨的,不敢說話。
“明天早上九點鐘有一個會議,記得準時出席。”沈景行對著安凝枝說道,語調當中根本沒有半點的愧疚。
“難道你沒有什么想要對我說的嗎?”
男人挑了挑眉,看向她道:“我應該說什么?你處理的不是很好嗎?”
“八年了,南煙有那么重要嗎?可她為你做過什么?!”
安凝枝的情緒在此刻徹底的失控,她不懂自己輸在哪里。
那個女人明明拋棄他,整整八年,她如同人間蒸發,找不到半絲蹤跡。
而她,她守在他的身邊,在他工作失意的時候,為他出謀劃策,在他因為應酬喝的爛醉如泥的時候,為他擋酒。
他一句話,她可以把命交給他。
男人涼薄的眸子掃過安凝枝。
“你不配提她的名字。”
邁巴赫在她身前駛入,激起一個微涼的風,仿佛吹入她的心底,把心底有關于沈景行一點點小小的火苗吹滅。
一張紙巾遞到她的面前。
“如果一個男人只能讓你哭,我的建議是換一個。”王琴認真的說。
安凝枝擦了擦眼淚道:“是個好建議,不過想來程月見的心里同樣難過。”
安凝枝就是要在程月見的心里種下一根刺,沈景行對她好,只不過是因為另外一個女人而已。
如果不是因為有幾分像那個女人,她什么也算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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