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景行,你可真是一個廢物,你狂妄自大,自以為是,殊不知你根本報復錯了人!那件外套根本不是送給蔣醫生的!”
“而是送給謝墨辭,斯治的謝總!你敢去報復他嗎?”安凝枝冷聲質問道。
她的聲音引的周圍鴉雀無聲。
沈景行睨了她一眼,眸中藏著寒意,那目光如薄刃般劃過她的臉,令她脊背陡然一僵。
“呵,呵呵。”許宴舟干笑了幾聲道:“安凝枝,你這個笑話太好笑了。”
“謝墨辭怎么可能和你一個小門小戶,窮酸人家出來的女人有牽扯?”
“在討論我嗎?”謝墨辭從外面漫步進來,嘴角噙著一抹若有似無得笑,步調慵懶隨意,卻又透著與生俱來的貴氣。
空氣似乎因他的出現而凝滯了一瞬。
安凝枝抿了抿唇,沒有說話。
現在事情結論只在于謝墨辭的一句話,如果謝墨辭否認,安凝枝不會怪他,畢竟人家沒有必要因為自己和沈景行對著干。
只見謝墨辭來到沈景行的面前。
兩道修長的身影,相對而立,周身縈繞著無形的壓迫感。
“沈總,眼睛要擦亮一點,可千萬不要報復錯人。”
“安秘書的禮物,我很喜歡,很合身。”
男人話落,略過沈景行,兩個男人的肩膀短暫的撞在一起,誰也不肯退讓。
“安秘書,要一起走嗎?”謝墨辭問道。
“謝謝您的幫助,不給您再添麻煩了。”安凝枝拘謹的說。
謝墨辭挑了挑眉,沒有說什么,離開了風暴中心。
在他離開后,沈景行笑了,一個極度危險的冷笑。
“呵,安凝枝,你不會愚蠢到認為謝墨辭會喜歡你吧?”
“他不過是想借著你來羞辱我,讓我丟臉而已!”
“無所謂,讓你丟臉,我覺得蠻開心的。”
光迅的宴會還在繼續,沈景行已經帶著程月見離開。
許宴舟見好友離開也準備走人,但是在停車場里卻遇見顧庭宇。
“庭宇,一起回去?”許宴舟問道。
“嗯,有個事想讓你幫個忙。”
“你我之間好兄弟,什么幫忙不幫忙的,你說。”許宴舟大.大方方的說。
“是蔣星河。”
“既然他和景行也沒有什么矛盾,那就恢復他的清白吧。”顧庭宇建議道。
許宴舟狐疑的看了他一眼道:“你和那個蔣醫生也認識?不是,那個蔣醫生到底什么來路?你們每個人都認識?”
“我姐姐在他那邊看過病,他人蠻好的。”顧庭宇撒了一個小小的謊。
“原來還和你姐姐有關,既然這樣子的話,那好吧,我去說一聲。”許宴舟答應下來。
晚上安凝枝回到家,但是翻來覆去的怎么也睡不著,她在想蔣星河的事。
蔣星河因為她被醫院辭退,又擔上x騷擾的名頭,她應該怎么幫他?
去找許宴舟嗎?可她和許宴舟遇到一貫是要吵架的,她去找他,他不奚落她一頓已經很好,怎么可能還會主動幫忙?
就在安凝枝頭疼不已的時候,手機響起來,是顧庭宇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