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讓許少教你打獵,他的水平很適合你。”安凝枝淡淡開口道。
聽她那么一說,眾人想到昨天全是因為許宴舟眼法不準,沒有射中鹿,才引得鹿受驚,朝著他們跑過來。
說完以后,安凝枝一口喝完杯中的牛奶,朝著外面走去。
打獵今天她就不去了,聽說獵場旁邊還有一個陳列館,收藏著不少珍稀動物的皮毛骨骼,聽說還有一只翼龍的骨骼,她很想去參觀參觀。
許宴舟一開始沒有反應過來,等到安凝枝離開后,才后知后覺的回味,原來她是在說他的射擊水準很差!
“這個安凝枝!”許宴舟站起來,氣的牙癢癢。
“一大清早的,吵吵鬧鬧的,煩不煩?”
“你不招惹她,她能招惹你嗎?”顧庭宇反問道。
許宴舟深吸一口氣道:“行,我好男不跟惡女計較!”
中午十點多,酒店的工作人員告知正在圈養場地打獵的沈景行一行人說是可以下山了。
程月見抿了抿唇,她從許宴舟的話中得知,沈景行的爺爺是很喜歡安凝枝的。
這一次安凝枝會來獵場也是沈爺爺安排的,沈爺爺要求沈景行多多照顧安凝枝。
如此一來的話,一會兒下山的時候,豈不是安凝枝要和他們乘坐同一輛車?
程月見有點不開心,她不想那個掃興的人跟在他們的身邊。
于是她捂住了自己的頭,軟軟的倒在沈景行的懷中。
“怎么了?”男人低沉醇厚的聲音,在她的耳畔邊響起。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感覺頭有點暈,人有點犯惡心,景行你說我是不是中暑了?”程月見難受的說。
“中暑了?這可不是小事,反正玩也玩過了,不如我們直接回去吧?”許宴舟建議道。
“那我去叫一下安凝枝。”顧庭宇放下弓箭,朝著陳列館的方向走去。
“嗯~我,我不行了~”程月見話落,直接假裝暈過去。
“還去叫安凝枝干什么呢,快點去醫院,月見人很不舒服!”許宴舟催促道。
許宴舟說話的時候,沈景行已經一把抱起程月見,朝著停車場走去。
感受到自己被男人牢牢的抱在懷中,程月見的心中踏實許多。
“他們先走,我們后面再趕上就行。”顧庭宇建議道。
但是許宴舟卻一把拉住他的手道:“顧庭宇,你到底還是不是我兄弟,明知道我最討厭安凝枝,我可不和她坐車回去!”
“而且你有什么可擔心呢,那可是安凝枝,沈老爺子面前的大紅人,她想要下山不就是一句話的事嗎?”
“還有,你看她東看西看的,一輩子也沒來過那么高檔的地方,說不定根本舍不得走,要等到明天才回去。”
聽著許宴舟的一句句話,顧庭宇最終還是被他拉著走去停車場。
半個小時后。
安凝枝看的差不多了,之前沈景行一行人說的是十一點下山,這會兒十點半,她打算提前去等他們。
可是等她走到圈養獵場,發現里面一個人也沒有。
安凝枝找到服務員問:“你好,我想請問一下,沈總人呢?”
服務員看了她一眼道:“沈總難道沒有和您說嗎?他在半個小時前已經開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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