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瀘定中醉的差不多,何起恪道:“究竟邢副將與你,什么關系?輝兒都這么對不起他了,你還能肯定,他會聽你的話。”
瀘定中便哈哈的笑起來。
笑著笑著,身子朝何起恪一探,低聲道:“想……想知道?”
酒氣撲面而來,何起恪皺了皺眉,“想知道。”
瀘定中便道:“他娘,是我,拿命救回來的。”
說著,瀘定中一拍胸脯。
“我,拿命救得!”
醉的一塌糊涂。
何起恪就道:“你救了他娘,他就一定要聽你的話?輝兒可是殺了他女兒,還是那樣的方式!”
瀘定中醉的睡眼惺忪。
“我救了他娘,還睡了他娘,才有了他!”
說著,瀘定中指了指自己的桌案抽屜,“那里面,有他娘的貼身東西,我,是他爹,他敢不聽?”
何起恪……
你是邢副將的爹?
有邢副將這樣的兒子,你還要花五十萬兩去救瀘輝?
這腦子,讓風吹跑了吧!
對于瀘定中,為何縱容瀘輝去傷害邢副將,何起恪是萬般不解。
更不解,就憑他是你兒子,你就篤定他受了這么大的傷害還能聽你的話!
這是瘋了吧。
掃了那桌案一眼,何起恪起身。
瀘定中大著舌頭道:“你,你做什么去。”
何起恪笑道:“解手去。”
說著,走到瀘定中身后。
猛地拿出一根拇指粗的繩子,朝瀘定中脖子勒過去。
瀘定中頓時一慌,死命的拽住繩子,“你,你做什么,快,快放開,要出人命的。”
何起恪眼中,是冰冷的殺氣。
面目猙獰,“就是要出人命,你的人命,去死吧!”
說著,何起恪咬牙用力。
瀘定中酒力作用,身上力氣虛軟纏綿,架不住何起恪的力氣,掙扎了沒幾下,腳一蹬,就失去了反抗意識。
何起恪將長長的繩子一端,甩上房梁,慢慢拽著,把瀘定中吊了起來。
仰頭欣賞了一下自己的杰作,轉而直奔瀘定中的桌案。
抽屜里,能拿走的,何起恪全部拿走,余下的……
何起恪招了瀘定中的貼身隨從。
“等我到家,你把這里點燃。”
瀘定中的貼身隨從抬頭看了一眼晃悠在房梁上的自家大人,面不改色的看向何起恪,“一萬兩銀子,現在給我。”
何起恪看著那小廝,笑道:“我還能騙了你不成。”
小廝則笑,“親兄弟明算賬,何況你我,我只認銀錢,你給我銀子,我替你辦事,不然……”
小廝的笑,驟然猙獰陰寒起來,“我若是現在嚷出去,怕是你也逃脫不得。”
何起恪意外的看著面前的小廝。
“你是在威脅我?”
小廝……
翻了翻眼珠,“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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