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斜著貫穿整個前胸。
“啊~”
劇痛之下,一聲慘叫破喉而出。
瀘輝一眼看到邢副將,再瞧眼前二十幾個身穿軍裝的人,嚇得忙光溜溜跪在炕上,“邢老弟,你聽我解釋,都是她,是她勾引我的。”
哆哆嗦嗦一說,一股尿味充斥屋里。
福星鄙夷的瞧了他一眼,手里鞭子一轉,就朝他抽過去。
“把女的綁了,掛外面大街上的樹上去,男的給他穿條里褲,拖院子里來。”
吩咐一句話,蘇清轉頭出去。
邢副將的女人急了,紅著眼,批頭散發看著邢副將。
“你說句話啊,你我好歹夫妻一場,你不能這么對我,你常年打仗在外,我一個女人家,要是不找個伴,你知不知道日子有多難過,你就一點不體諒我嗎?我是有苦衷的。”
邢副將走上前,一把提住她散亂的頭發,“小月兒呢?”
“我能怎么辦?瀘輝看中了小月,我難道能不給他?”
“啪!”
邢副將幾乎用盡全身力氣,一巴掌打在女人臉上。
女人被甩的臉一偏,幾顆牙混著血從嘴里飛出去。
“你混蛋,你根本不知道我受過多少苦,月兒是我女兒,我難道不心疼她?可我不能因為心疼她,就讓自己受苦!你就只心疼月兒不心疼我?”
福星都要原地爆炸了。
這女人是腦子有問題吧。
自己偷情,奸夫害死她女兒,她還這么理直氣壯?!
氣不過,福星一鞭子又抽過去。
“趕緊的,把人綁了掛外面樹上去,讓她出去和街坊鄰居講理去。”
到底是邢副將的女人,此時又光著身子幾乎沒有穿衣裳,幾個精兵朝邢副將看過去。
邢副將一揮手,轉頭出去,丟下一句話,“聽將軍的命令。”
那女人一聽將軍二字,立刻道:“你們平陽軍,就是這么欺壓百姓?姓邢的,你就不怕有人把你們將軍告了?你就不怕因為你這點事,拖累你們將軍?當兵的欺壓老百姓,是要被抓起來軍法處置的!”
邢副將僵硬著后背,拖著腿,一路出去。
他怕啊。
所以鬧出這種事,縱然他心里窩著血海深仇滔天大怒,也只是偷摸把瀘輝打了悶棍。
可將軍說了,今兒就是來給他做主的。
他聽將軍的。
邢副將一腳跨出門檻,福星鞭子兒把朝著女人的臉蛋一抽,“再說話,我把你舌頭拔了。”
院里,瀘輝已經穿著一條里褲跪在蘇清面前。
眼睜睜看著邢副將的女人被拖了出去,渾身打著冷顫轉頭給邢副將磕頭,“邢老弟,我真的都是被她勾引的啊,你信我。”
“小月兒是你怎么弄死的?”看了邢副將一眼,蘇清開口,直奔邢副將心頭最深的痛。
瀘輝驚恐的看了邢副將一眼,轉頭朝蘇清道:“小月兒,她,她不是我弄死的,是她娘。”
吞下一口口水,瀘輝道:“那天,我是喝多酒了,和她說醉話,說我看上小月了,我也沒想到,她真的就把小月給我了,我就是酒后說說而已啊。”
“她都白給了,我……我沒忍住,就把小月睡了,后來,小月說要找她爹給她報仇,她朝外跑,紅梅說怕事情鬧出來就去拉小月,她們娘倆拉扯的時候,小月撞到桌角上,撞死了。”
“放屁!你給我拉扯一個撞桌角上然后撞死!”福星怒氣沖沖道。
瀘輝全身顫抖,驚恐的看著福星手里的鞭子,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我,我說的都是……”
不及他語落,蘇清指了指屋里的方向。
“去把屋里香爐里的香拔出來查他鼻子里,倒栽蔥給我綁了樹上,什么時候說實話,什么時候放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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