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女人買護墊這種事,我以前只為林菲菲一個人效勞過,有以前的經驗,我輕車熟路,買了一包帶加大號帶護翼的。
我把護墊塞到她懷里,看著她那條白褲子,嘆了口氣,又把外套脫下來,塞到她懷里:
“你把我外套系腰上,外面沒人看得出來。”
“好……”
陳彤感激地看了我一眼,迅速把外套往腰間一系,一瘸一拐朝衛生間走去。
從她用熱毛巾敷腳踝就能看得出來,她也不會照顧自己,不知道是不是最近走得近的原因,我總感覺她看我的眼神比以前更加炙熱,每天中午都主動約我吃飯,有時我和周疏桐打電話開會,錯過飯點兒,但她巋然不動,就坐在一旁乖乖等我。
我覺得她可能喜歡我,但很快這種猜測就被我推翻了,我一個已婚人士,一沒錢二沒權,還能讓未婚少婦惦記?
不過鄧立城這條老狐貍也這么說,他指著陳彤對我說:
“余總,我這大侄女,可從來沒見過她對誰這么好過,要不你就給她收了?”
收了?
收你妹啊!
這老狐貍的算盤珠子蹦我臉上了。
老狐貍為了鞏固和周疏桐的合作,居然向我伸出了“魔掌”,想用美色瓦解我鋼鐵般的意志。
他信誓旦旦和我說,在他們工廠里,臨時夫妻很常見,不少人漂在異鄉,只有過年時才能回家一趟,常年在外漂泊,要忍受心理和生理雙重折磨,這些事大家都心照不宣,見怪不怪。
我嘴上說人這一輩子就四個字,無外乎貪財好色,可我只是調侃而已,這方面絕對不能讓理論付諸實踐。
我承認陳彤確實不錯,她這種少婦型的熟女,色像刮骨鋼刀,不少人想迎刃而上,可有好感和愛我還是分得清的。
陳彤只是我這段時間出現在我生命中而已,也許過段時間,她就到站下車了。
我都三十多歲了,要是滿腦子還想著熊和屁股,還能有什么出息?
兒女情長,只會耽誤我寶刀屠龍。
我現在唯一的使命就是賺錢,和林菲菲雙劍合璧,爭取早日從職業自由轉為財務自由。
鄧立城見我對陳彤沒有那方面的意思,一計不成又生一計,今晚非要帶我去一個他朋友開的俱樂部,說給我介紹一個商業上的朋友。
他這么說打消了我的疑慮,很多生意都是在酒桌,洗浴,桑拿,按摩,ktv里談成的,我雖然對這種方式深惡痛絕,但強龍不壓地頭蛇,我也得“入鄉隨俗”,便隨他去了。
出發前,我才知道,這廝今晚居然沒叫著陳彤。
“怎么沒叫陳彤?”我愕然地問道。
鄧立城嘿嘿一笑:“今天晚上這地方,不適合帶她,到了你就知道了。”
臥槽!
我感覺自己上了條賊船。
但我轉念便釋然了,上了賊船沒關系,別上賊床就行。
鑒于鄧立城按摩會所的前科,我現在有充分的理由懷疑,他帶我去的是聲色犬馬之所。
果然,汽車在一家名叫云間堂的俱樂部前停下,這是鄧立城的據點,他說那個朋友就是這家俱樂部的老板,名字叫周元。
這廝貴為俱樂部老板,但形象邋里邋遢,滿身煙味,鼻毛像柳條般飄飄蕩蕩。
他把我們帶到一個包間內,點了兩瓶xo和兩個果盤,和我們邊聊邊抽。
周元扭頭對鄧立城說來了幾匹洋馬,要不要試試,鄧立城一聽就雙眼放光,當即決定要深入展開文化交流。
然后,這兩老色批同時扭頭看向了我,鄧立城耐心做我的思想工作,說什么山高皇帝遠,就算搞出“人命”林菲菲也不會知道。
笑死。
這個道理我能不懂嘛?
我也是吃過好的人,這些個庸脂俗粉,豈能入得了我的法眼?
周元怕我放不開,試圖打消我的疑慮,他鬼頭鬼腦地說:
“余總,你放心就好了,都干凈得很,每個都有當天和七天內的檢查報告,又有安全措施,不會出問題的。”
謝謝您嘞。
人還怪好的。
那我也堅決抵制不良嗜好,我和林菲菲經過這么多坎坷才修成正果,與紙醉金迷比起來,如今我更喜歡小橋流水。
周元也沒再勸我,招手叫來服務生,讓他們趕緊安排一下。
我以為他所謂的安排是上好酒好菜,結果進來一排超短裙美女。
一雙雙大白腿一字排開,讓人目不暇接,空氣中彌漫著荷爾蒙泛濫的氣息。
鄧立城眼睛都快變數碼的了,一雙賊眼像探照燈似的,從每個人臉上,身上掃來掃去,出現了選擇困難。
我也雖然不找,但架不住我對美的向往,目光也在她們-->>身上打轉。
她們一個個濃妝艷抹,其中不少臉上都有“開發”過的痕跡,看完以后,我有點兒大失所望。
燈光昏暗,打扮性感,再加上“易容術”的加持,就是塊五花肉都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