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了直播,我和白詠琪一起收拾殘局,她手里一邊忙著,一邊頭也不抬地說道:“聽說你今天找茵姐說,不想干主播了?”
我怔了一下,苦笑道:“職場真是一點秘密也沒有,這事你都能知道。”
白詠琪挑了挑眉,沖我拋了個媚眼,“沒辦法,職場沒有秘密。現在咱們倆配合得這么好,運營和直播比起來,肯定是直播更重要,所以她不可能答應你。”
說著,她幽幽地看了我一眼,頓了頓,露出一抹狡黠地笑意,“切!你就是故意躲著唄!別以為我不知道,要我說你就是審美不行,老娘可是一朵母單花,和你配合算便宜你了。”
我故意露出一副大驚失色的樣子,“臥槽!有位大師給我算過,說我牡丹花下死,我能不離你遠點嘛!”
“……”
白詠琪翻了個白眼,“我說的母單花的意思是從母胎出生一來,一直憑實力單身,每個月還要還花唄!”
說罷,她輕輕用肩膀碰了我一下,“唉,最近你好像有點怪怪的。”
我一愣,“怎么怪怪的了?”
她上下打量了我幾眼,唇角勾起了一抹狡黠的笑意,“就感覺你最近下班不著急回家了,上班也看不見你給林菲菲發微信,也不提她了,你們倆是不是情變了?”
我先是一愣,旋即難以置信地抬起頭,愕然地看著她狐媚的臉頰,除了驚訝,心里更多的還是惡寒。
我沒想到她觀察得竟然這么仔細,感覺就像一雙眼睛,無時無刻在背后盯著我。
我雖然沒回答,但反應已經把我出賣了。
白詠琪嘴角挑得更高了,臉上微微露出一抹喜色,“和我說說唄!你們倆怎么了?她最近也沒搭理我。”
她的態度讓我別提多不爽了,我感覺血液在身體里奔騰不休,我氣得怒火中燒,不耐地說道:“我們倆的事你就別打聽了。”
白詠琪對我的態度一點也不在意,笑了笑,“沒事,你不說我可以問菲菲嘛!”
“隨便你吧!我走了啊!”我懶得和她說話,擺擺手,先走了。
一起搭檔這么久了,我和白詠琪之間,盡量都只說工作,我對她的態度一直不冷不熱的,她也早就司空見慣了。
回到旅店,簡單洗漱了一下,已經深夜十一點了,但我卻發現了一個特別致命的問題。
我今天上午洗的衣服都沒干,除了身上這身行頭,已經沒有可換洗的衣服了,看來我只能明天回家去拿換洗的衣服了。
我從家里搬出來已經快一個星期了,這一周我和林菲菲一直處于“失聯”的狀態,想到明天就能看見她了,我心情既忐忑又期待,熊孩子在我們家里住了一個星期,家里指不定被他糟蹋成了什么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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