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當初在花屏島的時侯,島上有家青樓,售賣的紙人玩物,大部分都是雕琢成劉重潤的模樣。
試問有幾個男人,不想將此等英氣逼人的美婦壓在身下,肆意玩弄一番?
好比美顏冠絕一洲的神誥宗賀小涼,許多山上黑市的紙人鋪子,都有她的“仿品”售賣。
所以在山上,紙人一道,往往讓的買賣都見不得光,膽子小的,畫那蘇稼賀小涼之流,膽子大的,連青神山夫人都敢畫上去。
見寧遠用這等赤裸裸的眼神打量自已,劉重潤微微皺眉,連帶著語氣都冷了幾分,問道:“你就是青峽島新上任的供奉客卿?”
寧遠回過神,點頭道:“暫時是。”
劉重潤不計較這個,直截了當道:“寧劍仙來我珠釵島,有何用意?
該不會是來提前踩個點,想要摸清我島上的護山大陣,后續再為那顧小魔頭帶路,想讓點什么吧?”
珠釵島的玉璽大陣,聞名書簡湖已久,早已不是什么秘密。
要不然一個島主,只有區區龍門境的劉重潤,是如何在不依附其他山頭的情況下,存續至今的?
這座大陣,品秩極高,樞紐是一枚王朝的正統玉璽,劉重潤坐鎮珠釵島,天時地利人和加持在身,哪怕是元嬰修士,也能不落下風。
寧遠緩緩搖頭,“并無此意,何況在下要是想染指珠釵島,憑劉夫人的玉璽大陣,是攔不住我的。”
劉重潤微瞇起眼,神色不善,“閣下是想試試?”
頭兩日,劉志茂被人興師問罪,挨了一劍的事,已經傳遍書簡湖,劉重潤也不是什么老狗趴窩之人,自然也清楚。
但她并不認為,眼前的這個“青峽島供奉”,就是那位不知名劍仙。
倒不是她托大,劉重潤有一門高深的皇道望氣之術,只要不是上五境,她都能看得出來。
而寧遠在他眼中,就是一個八境修士,與自已一樣,千真萬確。
絕對不會是那名問罪劉志茂的劍仙。
劉重潤對此確認無誤,事實上,她這兩天,已經派了好幾位女修諜子,悄悄潛入青峽島周邊。
用意也很簡單,想著能不能找上那個存在,有句老話說的話,敵人的敵人,換算一下,就是自已的朋友。
要是能牽線搭橋,哪怕只是萍水相逢,也不會是壞事。
最主要的,是劉重潤現在,已經沒了退路,離她最近的素鱗島,上個月已經被劉志茂吃下,在這之后的下一個,都不用想,肯定就是她的珠釵島。
多年扎根書簡湖,開枝散葉之下,劉重潤又讓不到一走了之,拋下眾多弟子,一人茍活。
早年還好,青峽島只有一個劉志茂,他要敢來珠釵島,劉重潤半點不怵,可今時不通往日,有了那條元嬰蛟龍,青峽島吞并珠釵島,不是難事。
正自出神間。
眼前的那個青衫男子,忽然打了個響指,背后那把長劍,自主出鞘,凌空抖了個劍花,隨后懸停身側。
寧遠單手按住劍柄,朗聲笑道:“劉夫人,果真要試試嗎?”
“事先說好,我此行,并無惡意,只是聽夫人口氣這么大,身為劍修,一時手癢罷了。”
“想要以我一身,區區十幾年的微薄劍術,掂量掂量珠釵島的天子大陣。”
美婦眉頭都擠在一塊兒。
不是,我就說說而已啊,至于嗎?
書簡湖什么地兒,你是真不知道?老娘為人處事,小心一點,謹慎一些,有問題嗎?
等了片刻。
寧遠有些疑惑,“劉島主,不是你說的要試試嗎?為何還不開啟護山大陣?”
男人一臉的躍躍欲試,絲毫不掩飾什么,就是手癢了。
真不是說笑,在此期間,一襲青衫的大袖之中,已經出現了一縷縷的粹然劍意,繚繞不絕,最終全數匯入長劍劍身。
太白仙劍,爆發出一聲嘹亮劍鳴,劍尖吞吐的雪白劍氣,令下方的書簡湖水,轉瞬之間,蒸發殆盡。
蓄勢待發。
此等光景,更讓美婦看的心肝膽顫。
八境劍修,有這種浩瀚劍意?
就這么一會兒,婦人心思電轉,大概猜到了來者的真實身份,內心忍不住一陣悚然。
劉重潤急忙原地行了一禮,姿態壓的很低,“晚輩有眼無珠,不識劍仙,還望前輩莫要計較,重潤斗膽,懇請前輩收劍!”
寧遠搖搖頭,“我這把劍,也算小有名氣,平時沒事還好,但是只要出鞘,一般就不會輕易歸鞘。”
“再說了,是你說要試試,我才拔劍的,說破了天,也是合情合理,如今你又要我收劍……”
“劉夫人,我不要面子的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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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文,抓耳撓腮。
嗯,就這樣,寶寶們,晚安晚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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