軸老婆來幫忙,他就不得不來,于是狄霆深就得兩邊奔波。
有時候公司有事來晚了,他就說在外面考察新地址,準備開分店!
這個理由很充分,燒烤店的生意一天比一天好,每天開門就排隊,店里經常都是爆滿。
生意興隆開分店是很自然的事情,狄霆深不只想開第二家,還想開第三家,第四家……讓欣然燒烤遍地開花!
狄霆深來到店里,見依欣然和表姐說說笑笑,開心的很,他問:“聊什么呢?”
藍澤月:“聊你啊,我說你在姨夫的企業里多好,風吹不著雨淋不著的,每個月也能拿不菲的薪水,何必到這地方遭罪,每天辛辛苦苦也賺不到幾個錢……你媳婦兒替你說話,讓我不要多管閑事。”
“我哪有?”依欣然嗔怪。
“你就別解釋了,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
藍澤月一張嘴跟刀子一樣,根本不饒人,她明明很欣賞狄霆深不吃軟飯出來獨立創業,卻還是忍不住挖苦嘲諷:“你這人真是自討苦吃,在姨夫手下干活,賺的多吃的辛苦少,也能學到很多東西,非得出來煙熏火燎的圖什么?”
“然然是姨夫唯一的孩子,老倆口百年后他們的財產都是你們的,你現在只要做一件事就行了,那就是對然然好,把然然照顧好了要什么沒有啊……”
她盯著狄霆深的眼睛說的這些話。
她是故意這樣刻薄的,藍澤月要觀察下狄霆深到底是什么樣的人。
如果和謝青喆是一類,她一定把兩人攪合散了不可。
有的人慣會偽裝,但不管怎么裝,眼神是騙不了人的,若是說到他心里去,他的眼神一定會有變化。
狄霆深的目光沒有丁點變化,藍澤月根本觀察不到他內心真正的想法。
她還想再接再厲,表妹卻懟她的腰,輕聲表達不滿:“不要這樣啊,他朋友也在呢,你口口聲聲吃軟飯好,讓他朋友怎么想他嘛。”
藍澤月像是繞口令似的云出一段話:“我幫你考察男人呢,你管他朋友干什么?他愛怎么想就怎么想,管我什么事,管你什么事?只有你老公才管你的事,你的事我就得管!”
“哼!”
魏延從鼻子里哼一聲,轉身出去了。
從藍澤月進店,他就看這女人不順眼,咋咋呼呼的還是醫生呢,憑什么這么說他家總裁?
要不是看在夫人的面子上,魏延就翻臉了。
但現在他不能翻臉,他翻臉總裁就露餡了。
所以還是得忍著,看不順眼他躲出去總行了吧?
事實證明,不行。
魏延路過兩人身邊,藍澤月一把拽住他袖口:“你剛才哼什么……”
“哎喲!”
她抓住魏延袖口,魏延條件反射一個擒拿,藍澤月就被扣在桌上動不了了。
人動不了,嘴可不閑著。
“魏延你這個王八蛋,偷襲算什么能耐?有能耐你放開我,我們公平公正的比一場……”
魏延并不是真的想跟她動手,他從來不打女人,剛才不過是條件反射罷了。
他松開手:“我不跟女人打架。”說完就要出去。
但藍澤月卻不依不饒,質問魏延:“你說的好聽,你不跟女人打架剛才是狗把我按桌子上的?打一架吧,不分出勝負這件事沒完。”
魏延根本不理她,只是對狄霆深低聲說一句什么,就大步出去了。
藍澤月還要追出,被依欣然攔住,表姐斗雞一樣的性格,不戰斗不能活!
魏延不跟她斗,她轉頭就又把矛頭對準狄霆深,瘋狂就是一頓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