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星遲疑了兩秒,隨后從衣柜里拿出衣服,面無表情地交給傭人。
“少奶奶,那、那我先過去了。”傭人急匆匆去了隔壁那間客房。
過了會兒。
外面走廊又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姜星走到窗臺邊,望向樓下,看見他抱著昏迷的陸瑤上了車。
昏暗不清的光線下,他的神情似乎特別著急。
車子才剛發動,下一秒,便在刺耳的引擎聲中極速駛出了別墅大門。
……
傅庭洲將陸瑤送到醫院。
第二天早晨,陸瑤退了燒,人也清醒過來。
看見立在窗邊的男人,她坐起來,輕輕喊了一聲:“庭洲?”
傅庭洲回頭看了她一眼,目光淡淡,平靜的眼底一點多余的情緒都找不到。
“昨晚……我喝了酒,是不是給你添麻煩了?”陸瑤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對不起。”
她低頭,眼淚馬上就掉落下來。
一顆一顆,全都是她心中的不甘和悔恨。
走到病床邊,傅庭洲把紙巾遞給她:“別哭了,把眼淚擦一擦。”
陸瑤直接握住他的手。
他想抽回,她便握得更緊。
瞥見她手腕上,當時割腕留下的那條疤痕,他忽然就不動了。
“陸瑤,別再做傷害自己的事。”
“你還會心疼嗎?”
她苦澀地笑了聲:“你不會再心疼我了,因為你的心里已經沒有我的位置,過去的承諾,現在對你來說應該只是一種負擔。”
“我明白的庭洲,我不怪你。手上的項目我會移交好,如果你不愿意再看到我,我可以回國外,就讓我一個人自生自滅好了……”
“我不應該回來的,不應該打擾你現在的生活。”
陸瑤不舍地松開傅庭洲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