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這一句。”
衛東君低頭喃喃:“我還想問他,為什么要留下那樣一封信?可是自愿的?如果不是自愿的,是誰脅迫了他?”
少女滿腹心事,頸脖彎出一道悲傷的弧度,哪還有剛剛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氣勢。
“我可以讓他上來,與你見一面。”
衛東君倏然抬眼。
當真可以嗎?
這人一字一句說得篤定,她反而不敢相信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會有這樣的本事?”
“我是詭醫。”
“鬼醫,你,你替鬼治病?”衛東君眼皮亂跳。
“詭異的詭。”
“有什么區別?”
“替人治病。”
“哎啊,差一點被你嚇死,我只聽說太醫,道醫,郎中,沒聽過詭醫。”
衛東君抹了抹額頭的冷汗:“對了,你治什么病?”
寧方生:“陰陽病,因果病。”
聽不懂。
不明白。
但這不重要。
“你怎么把我小叔叫上來?”
“天機不可泄露。”
詭醫都是這么高深莫測的嗎?
衛東君太陽穴一抽一抽的疼,“好吧,就算你能做到,可你為什么要來幫我呢?”
“我有條件。”
“什么條件?”
“替我做件事。”
衛東君表情立刻冷下來:“殺人放火這種傷天害理的事不做,我有底線。”
“是積善行德之事。”
“說來聽聽。”
寧方生用一種近乎詭異的目光,看著面前的少女,一字一句。
“幫、我、窺、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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