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青寒這才明白過來。

而陸明羽卻盯著沐風華一直看，眼神很是怪異。

“怎么？”沐風華以為陸明羽怎么了，開口問道。

陸明羽卻把腦袋搖晃得跟撥浪鼓一樣：“沒什么，沒什么，我這就讓人把飛舟往那邊開。”

陸明羽走出船艙去了后方的駕駛艙，交代了護衛接下來的路線后，他沒有立刻回到船艙，而是走到了船尾，怔怔看著后面的景色。

他此刻在想，沐風華到底是誰？

她為什么會那么多已經失傳的上古秘法，陣法？

沐風華宛如一灘深不見底的湖泊，讓他心中升起了一股難以喻的感覺。陌生，還有一絲無法捉摸的寒意。

因為陸明羽遲遲沒回到船艙，蘇青寒找了過來。

“明羽？你在這里做什么？你臉色這么難看，剛才在陣中受傷了？”蘇青寒看到陸明羽蒼白的臉色，關切問道。

陸明羽擠出了個笑容，搖頭：“沒事。”

“你我之間，需要這樣嗎？”蘇青寒看出來陸明羽的不對勁，而且很可能因為沐風華剛才那番話，所以他放心不下，要追問到底。

陸明羽猶豫了下，這才說出自己覺得沐風華強大到讓他覺得陌生，甚至心中升起了寒意。

蘇青寒聽完后，臉色很是微妙，問道：“就這？”

陸明羽點頭：“這還不夠嗎？我以前立志一定要在劍道和陣道上追上沐風華，超越沐風華，結果我發現，就算我在這兩種追上她，她在其他方面的造詣，我望塵莫及。你說她到底是什么人？”

蘇青寒聲音平靜，道：“她是你的朋友啊。”

“啊？”陸明羽傻愣愣的看著蘇青寒，怎么也沒想到蘇青寒會說出這樣一句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