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恬:“?”
吃完午飯后,四人回到宿舍。
“他喵的,這幫部隊出來的可真會折騰人。”
唐恬摘下帽子坐在椅子上,腦袋往后仰著。
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下泥潭……他們真是想得出來。”
“真把我們這幫人當新兵訓呢。”
陳惜緣解著皮帶,無所謂道,“其實也沒啥,不就是泥地里滾一圈嘛。”
“忍忍就過去了。”
唐恬翻了個白眼,“老四,你容忍度挺高啊。”
“不就是三個字是怎么說出來的?”
宋念率先打開空調,提建議道,“你就說你生理期唄。”
“我們教官還是有人性的,總不能直接把你丟下去。”
“生理期這個借口她用了好幾次了。”
沈南霧已經換上了睡衣,“教官都記住她了。”
唐恬仰天哀嚎,“早知道當初報考隔壁學校。”
“保安速成班蠻好的。”
沈南霧看了她一眼,“前段時間你可不是這么說的。”
“唉……”
唐恬像模像樣擦著不存在的眼淚。
“可惡啊。”
“人生自古誰無死,桃花依舊笑春風。”
“完了,已經瘋了。”
宋念背對著她,不敢相信自已聽到了什么。
沈南霧已經習慣了,“老大喜歡搞抽象。”
下午,計算機系幾個班在操場集合。
“怎么就我們這幾個班?”
唐恬四處看了看,眼神疑惑。
沈南霧站在挪了挪位置,恰好擋住太陽。
她朝著舞臺看去,傅初安和電視臺的工作人員說著話。
小麥色的手臂露出一截,隱約能看清凸起的青筋。
他眸色認真,偶爾往臺下看一眼。
和他對話的工作人員看著25的年紀,綁著馬尾,皮膚白皙。
雖然是在溝通工作,她看向傅初安的眼神卻帶著傾慕,甚至一絲嬌羞。
其實很明顯,明眼人都能看出來。
沈南霧收回視線,有些晃神。
傅初安這樣的人,受人喜歡也正常。
從他擔任海大總教官后,學校的女生前赴后繼,一個接一個表白。
也許在很多人看來,他身上的魅力來自于那身軍裝。
但沈南霧認為,傅初安的內在,比那身衣服和容貌更吸引人。
“沈南霧!”
右手被輕輕碰了下,她回神。
宋念小聲提醒,“教官喊你呢。”
“到!”
沈南霧立馬站得筆直,看向陳蔚。
“等會下泥潭,有問題嗎?”
陳蔚看出她剛剛走神,遲疑了會還是沒追究。
“沒有。”
沈南霧回答得很快。
“行。”
陳蔚開口,“今天下午的訓練項目是泥地匍匐前進和野外偽裝訓練。”
“場地有限,時間也有限。”
“所以只選擇了計算機系的四個班訓練。”
“如果拿了最后一名……”
他停頓了會,“負重跑5公里。”
“啊?”
“臥槽!教官能申請退出嗎?”
“教官我們不行,換別的班吧!”
“是啊,這種榮譽還是留給其他人吧!”
唐恬縮了縮脖子,“就是就是!”
“我們班都是娘娘腔,吃不了這種苦。”
“唐恬,出列。”
陳蔚難得臉上帶著笑,卻看得唐恬心底發毛。
“教官我開玩笑的。”
“出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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