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淮之慢條斯理地問道:“你能拿什么保證呢?要是那些把女孩拐進車里的人,在失手后都像你這樣說,那他們是不是都能有第二、第三次,甚至更多的機會做同樣的事?”
冉蓁聽了都覺得荒謬,這么個自己就是最大進獄系的家伙,竟然在這里教育別人。
而且紅毛還真的被他cpu到了,他不吭聲了。
“要不你留一條胳膊下來保證吧。”司淮之笑道。
察覺到秦鈞家的小女傭看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對勁了,他無辜地沖她眨眨眼:“我開玩笑的。”
接著他對她做出了一個請便的手勢。
有一說一,冉蓁覺得她跟司淮之真的不熟,他們都沒說過幾句話,但他又是真的興致很高地做出為她出頭的姿態,像是不看到她懲罰紅毛就不會罷休的樣子。
冉蓁已經無法想象司淮之的任務要怎么搞了。
是光想想都知道的地獄級難度。
要是司淮之也有個什么失眠,但一碰到她就能睡著的毛病就好了。
她嘆了口氣,蹲到紅毛面前。
壓著紅毛的兩個男人用的力氣不小,紅毛整個側臉被按在了地上。
察覺到她在自己面前蹲下,他想起了之前在車上她揍他的力道,紅毛立刻咬緊牙關,閉上眼睛,以防挨打的時候咬到舌頭。
冉蓁抬手,屈指。